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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
了一声,没多会儿便将那一点点湿意擦去。
正要停下,她忽而抬起手,将一直捏着的玉簪往他手边送。
他眉头皱了皱,以为她是不喜欢,哪知季清荣娇声道:“你给我簪起来。”
这确实是难倒了秦慎,他哪里会帮女人挽发,却见她粉腮红唇,一双眸子弯弯的,心里一酥,便极难控地扭起了她的长发。
她的头发顺得仿佛绸缎,又有橘子香味传进鼻息里,让他的动作更为僵硬。
他此时才终于明白,难怪他总闻见她身上的橘子香,原以为是香水,未曾想到是洗头膏的味道。
好不容易将头发团起来,一把玉簪插进去,又歪歪扭扭地散开了。
一连好几回,季清荣都有些不耐,梗着脖子愈发酸涨。
想开口说自己来,偏他格外认真,又十分小心翼翼,未曾扯下她的半根头发。
直至她都开始犯困,秦慎终于笨手笨脚地将簪子成功别起来,且还算牢固。
季清荣伸手摸了摸,转头问他:“好看吗?”
他的指尖挠了挠她的脸颊,应了一声。
自然是好看的,他的心急剧地跳动起来。
她站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让他坐在椅子上,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起半湿的短发。
他亦是才洗完,刚开门时头发还滴着水,现下却已半干了。
秦慎有些不自在,道:“不必……”
季清荣打断他,哼声:“你是想吃药?”
又将白日他说的那话还了回来。
秦慎无奈极了,僵硬地坐在那儿,直至几分钟后才适应过来,紧绷的身子微微松懈了些,缓缓地靠在椅背上。
他的头发本就短,没擦多久就快要干了。
忽而,季清荣跨坐到他身上,毛巾包着他的头发让他低头。
穿着旗袍还能这样,自是因为这条裙子开叉极高,两条嫩生生的腿大喇喇地长着,腿心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胡乱擦着头发。
他的肌肉又开始紧绷,哑声道:“做什么?”
季清荣轻哼:“给你擦头发啊,看不出来?”
她甚至故意前后磨了磨,当着他的面喘了一声。
她是来勾引他的。
秦慎确认了,但他仍旧没动,心里那些陈旧教条束缚着他,告诉他不能轻易逾矩,所有情事,都应当等真有了正当关系后再开始。
至于从前被她引诱的那些亲吻,做不得数。
季清荣见他不动如钟,一双秀眉微微蹙起,有些不满他清心寡欲的表皮。
索性扔了手中的毛巾,开始解起衣领的盘扣。
她的勾引直接而大胆,盘口被解开至胸下,她伸手掀开一些,露出白腻的皮肉来。
秦慎仿佛被刺了下——她里面没穿小衣。
季清荣的一只乳房露在外面,圆白的水滴状奶子上嵌着一颗挺立的樱桃,又红又艳,叫人忍不住想要吞进嘴里。
秦慎眼睛变得幽深,那天夜里,他没碰这里……
她垂下眼,长睫胡乱颤动,支起腰身让他看得更加分明,声音细弱:“秦慎……”
他额角青筋暴着,但仍旧没动。
季清荣咬了咬唇,耳垂像能滴出血来,忍着羞涩说:“秦慎,你摸一摸。”
他手微颤着抬起,捏住那一团乳肉,不仅顺着她的意摸了上去,还俯下了头,将乳儿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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