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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自顾自点头,“毕竟我是个包容大度的首领。”
森鸥外:“……”
从加入港口黑手党被顶头上司注意到自己后总有一种上司想潜规则自己的错觉怎么办?
森鸥外面部表情十分纠结,贞操和纯洁在内心天人交战,他到底是从还是不从呢?
现在的他没地位没身份的,想往高处爬,这确实是个捷径,但是……他不想被捆住电击椅上受刑!
不想!
他可是还记得陀思那副惨样的,恐怖如斯,他死也不想经历!
“行了,”
安琪拉摆摆手,“走吧。”
森鸥外跟上安琪拉步伐,他摸不准首领的态度,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究竟是无差别的开玩笑,还是真对他有想法?
森鸥外在内心无声的呐喊,中也君,太宰君还有乱步君,你们快来啊!
他一个人承受不住BOSS厚爱啊!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森鸥外被人带到一间拷问室里,潮湿阴暗的地下室的天花板上虚弱闪烁的暗黄灯光平添了恐怖片的氛围。
拷问室里除了森鸥外还有一个被捆绑在铁椅上套着麻袋的人,森鸥外从对方裸|露的皮肤判断,应该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少男。
“BOSS,请进。”
亮眼的白光出现又消失,有人从内部关上了唯一的出口。
“BOSS。”
森鸥外心绪犹疑,面上不显,正常行礼,弯腰鞠躬的刹那,余光瞥见那颗棕色麻袋脑袋动了动,正面对着她们,似乎在用不存在的双眼“看”
。
这位把办公室当做自己第二个家鲜少出现在人前的年轻首领,乍一眼很容易忽视她的容貌,因为她的气势太具攻击性足以掩盖她稚嫩的年龄,让人觉得与她平等的对视都是一种不够尊重的冒犯。
“森医生,把他的头套扯下来。”
安琪拉径直越过森鸥外停在那位陌生少男跟前。
“好的,BOSS。”
森鸥外动手扯掉对方遮挡视线的头套时,安琪拉慢吞吞的戴上一双轻薄的手套,显然是根据她的手型订制的,服帖的肉色宛若天生的皮肤,若是森鸥外没有一直观察对方,都不会注意到双手。
港口黑手党对待俘虏总是用的白色的紧身衣加黑色的束缚带,将人捆成长条动弹不得,这位俘虏显然很特殊,他是用绳索通过复杂精妙的结四肢紧贴扶手和椅腿与死物融为一体。
是一位面色苍白略显病态弱气的少男。
墨黑的碎发遮住浅紫色的眼眸,他不适的眯了眯眼睛,那股若有如无的诡异危险感随着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更加凸显,就算落入这般境地也从容不迫,眉与间的寡淡优雅未减分毫,让森鸥外想起了某只小兔宰治。
“据说先代垃圾为了抓住他死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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