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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思琦像融进了一段剧情中,为黑夜中的子君担心着。
当子君讲到毅然为哥哥换亲嫁到柳庄时,思琦已经听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来,气愤地说:“子君姐,你真傻啊!
你以为听阿爹的话,就是对的,你在毁灭自己的幸福,你对不起金名。”
此时的思琦竟同情起了金名。
说到了花儿的死,思琦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为那个从未谋面的姑娘伤感着,回到子君立下字据为花儿的死赎罪时,思琦又为她的愚昧仗义而悲哀起来,“你读过书啊!
你不知道法律吗?字据是无效的。”
“我知道,但道德是有效的,阿爹做错了,我要负责,如果回去,太对不起公公一家。”
子君在用自己的逻辑解释着。
“负什么狗屁责,要负,也得你那愚昧的阿爹负!”
不拘小节的的思琦竟骂起了人来。
“好了,冷静一下,你看你,连骂人都和那个人一样,真是天生一对。”
子君竟把思琦和家树放在了一起。
思琦笑了,乐呵呵地说:“当然,他是我大哥,我们是他教出来的。”
“就教你这些啊!
没一样好的。”
“才不呢!
你不了解家树,其实他心很软的,每天绷着个脸,是装出来的。”
这时,思琦又花痴地为家树争辩着。
子君真的奇怪了自己的冷静,好像在告诉与她无关的一个人,是时间长了,爱和恨淡了?还是随遇而安,麻木了?思琦也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难懂的女人了。
夜,静静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家傲,子君又想起了金名,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金名,对不起,对不起……”
她何尝不思念?泪水再一次打湿了枕巾。
原本心已经麻木的子君,在见到金名的一霎那,她的心又复苏了,但这颗心是为金名复苏的吗?
窗外传来汽车的笛声,子君知道,是那个人出差回来了。
家树走了十多天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子君也没心思问。
这个人,还是少见面好,心堵得慌,想到这,手伸向了灯的开关。
灯灭了,院子外的家树看着已经熄灭灯的房子,久久地看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想,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睡着了吗?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家树对这个女人越来越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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