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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略带愧疚的声音传入耳中,“对不起……”
我手中的木牍一顿,抬眸对上他微微泛红的眼睛,心口一滞。
明明早就识破宫远徵的“苦肉计”
,可听到他的道歉还是有些不忍。
“向长老院请旨求娶是临时起意,我确实不该在未得到你的应允下就擅自作主。”
也许是饮了酒,他声线听上去有些艰涩。
宫远徵抬手握住我的手腕,从指尖取走木牍,而后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正色道,“你能原谅我吗?”
他垂下眼睫,似是祈求,“或者……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雨夜凉意涌进窗口,我顿了顿,“我不已经是徵宫夫人了吗?”
抬手用指尖捻了些药膏,我继续给他的胸口上药,净白的肤色上青紫色瘀伤尤为明显。
他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下,宫远徵怔怔盯着我的眉眼,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半晌他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胸口的起伏渐渐加剧,从脖子到脸颊满是绯色,喉结悄悄滚动一声。
寒风吹得木雕窗棂咯吱作响,耳边是他错落的呼吸声,我放下药膏,缓缓靠近呼出凉气,缓解淤青带来的灼热。
他眼眸闪过一抹慌乱,羽睫簌簌抖动,抬手猛地拦腰一揽。
宫远徵呵出的鼻息灼在颈窝,骤然拉近的距离令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葱白指尖下的锁骨滚烫一片。
里屋的灯火晃动几许,他剧烈的心跳声惹得人莫名紧张。
“阿徵……”
呼出的鼻息钻进他耳朵里,他醉酒的眼眸湿漉漉的,抚在腰间的手不住收紧。
半晌未再听到他的回话,我轻声唤他,“阿徵?”
沾染酒气的呼吸均匀地落在颈窝里,许是照顾我多日,加之我醒后担忧我生气,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又饮了酒,他在我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替他拉上外衣,我抚住宫远徵的后颈,让他慢慢躺在软榻上,抬手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
他唇边喃喃着模糊不清的呓语,我倾身靠近,闻言一瞬红了耳尖,“姐姐……是我的人了……”
后面声音越来越轻,听不清他在絮絮叨叨什么。
我抬眸将他的眉眼认真地描摹进心里,宫远徵发间的铃铛不知何时已取下,只剩些许银质羽毛。
他的睡颜柔和许多,已不似那日我夜半偷来医馆时见到的冷沉。
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温软的唇一触即离,我眼睫轻颤,意识到自己偷吻了他,立刻坐正身子,胸口的心跳声还在怦然。
“我在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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