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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就是大半个晚上,每次她以为要完了,结果不一会儿又听到了动静。
她纳闷儿怎么能折腾这么长时间,她拿这个问题问自己的丈夫,她丈夫徐科长直接说“肯定他妈吃了药了,要不前几个月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一晚上折腾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药。
我年轻的时候比他强多了。
他吃了药一个礼拜最多也就弄一天。”
汪晓曼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可理喻,这么折腾一个礼拜弄一次还不够,要弄个几次,他们还睡不睡觉。
她虽然不满,但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是新婚小夫妻,而且最近已经有十来天不折腾了。
汪晓曼问费霓她嘴上的唇膏是哪儿买的,她很喜欢这个颜色,她也想买一只。
“不是我买的,我帮你问问。”
费霓的脸更红了一点,她这才想起自己涂了唇膏,方穆扬亲她嘴时蹭的唇膏到了她的脸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来。
汪晓曼向费霓笑了笑,又回到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费霓打着手电筒走到床前,去拿镜子,还没拿到,就被方穆扬牵住了手。
她的手从方穆扬手里挣脱出来,去抢镜子,昏暗的房间里,镜子里的自己也显得很模糊,但她还是看到了自己脸上脖子上的印子。
她想汪晓曼一定看出来了。
她用手指去擦脸上的印子,方穆扬望着她笑。
她手里的手电筒打到方穆扬脸上,他的嘴和刚下班的时候没什么分别。
他从她嘴上蹭来的唇膏又完完全全蹭到了她脸上,他相当于一点儿都没沾到。
一时间,她竟觉得他的嘴有些可恨。
费霓对方穆扬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现在休息未免太早了吧。”
“那你就再画一会儿。”
费霓走到矮柜前,翻出火柴,点燃了红烛。
方穆扬走过去,把头搁到费霓肩膀上,去吻她的脸。
“我困了。”
“那我陪你一起睡。”
“用不着。
那天不是说了,只在周六那天一起么?”
刚才她被方穆扬亲晕了,差点儿忘记了之前说过的话。
幸亏敲门声提醒了她。
方穆扬去亲费霓发红的耳垂,“上周六就没有,我不想欠你的,不如今天就补了吧。”
“不用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就一会儿。”
“你就会拿‘一会儿’哄我。
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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