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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铺面不大,却是上下两层,一楼摆满了碗碟,塞的没一处空档,随着陈掌柜上到二楼,亦是摆满了许多货品,一见就是不经常挪动的陈货,上面一层压一层的灰尘,摸上去足一指腹。
“这铺面上下两层,一楼用来开门做生意,二楼本是能住人的,但是我家不住这,所以就用来放货,”
陈掌柜行至窗前,将窗子敞开,顿时二楼便亮堂了许多,哪知冷风一吹,屋里的积灰也随之飞了起来,陈掌柜有些尴尬,忙又将窗子合上,“收拾收拾不错的,别看这铺面不算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能生火做饭,还能住人。”
裴晓葵在原地转了一圈儿,方才和梁舟迟从街头一路看过来,也当真属这铺面稍合心意,俗话说的好,若想开铺子,第一眼见很重要,若是进去了觉着不舒心,这铺面也买不得。
裴晓葵不发一言,只给梁舟迟递了个眼神。
梁舟迟见了不动声色的别过眼去,倒也瞧不出他满意不满意。
陈掌柜打量这两人脸色,终于开口笑问道:“不知道两位想做些什么生意啊?”
“还没想好,”
梁舟迟抢在裴晓葵开口之前将话答了,“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二人才到墨州不久,想着寻个铺面先安定下来,再将乡下的老娘接过来。
听人说这玉华街上卖铺面的不少,所以今日赶着来瞧瞧,这不之前也看了几间”
“您这铺面,看起来倒也不错,若真买下来,像您说的,一楼做生意,二楼住人,倒也方便。”
见梁舟迟胡说一通,裴晓葵站在掌柜身后抓了抓后脑勺,终将想说的话压了回去,忍住了没开口。
果然,一听是乡下,陈掌柜更乐了,以为碰见了乡巴佬,他料想也是,墨州城里哪有大头肯跑到这里来买铺面。
“小哥你这话说的就太对了,实不相瞒,若不是我家中有急事需要用钱周转,这铺子我可舍不得卖,”
陈掌柜硬是顺着梁舟迟的话摆出一副十分心痛的模样出来,“话又说回来,你们二位,看的怎么样?”
“这该看的也看了,我觉着还成,不过也得问过我妹妹,”
梁舟迟抬手指了裴晓葵,“她是我们家的老幺,麻烦着呢。”
掌柜回身去看裴晓葵,随即点头笑笑,“那是自然,买铺面不像买米买柴,可得好好商量着,你们先看,我去给你们泡壶茶来。”
掌柜自梁舟迟的话音听出些音来,态度比之前还要热情,恨不得今日就不让他们二人走了摁在这里付钱。
这样的傻子哪里找啊。
听着掌柜噔噔噔地下了楼梯,裴晓葵这才一大步迈到梁舟迟身边来小声问:“你觉着这间怎么样?”
“我觉着比之前看的那几间都规整些,就是小了点儿,不过不打紧,小一些价格也会更便宜。”
梁舟迟来到窗前,将窗子稍打开一条缝隙,冷风即时灌入面上。
透过这一条小缝隙,他遥遥望去,隐隐能看到远处江面起伏,再垂眸一瞧底下街市,黑压压的一片,拥挤的乱棚将偌大的玉华街铺的几乎密不透风。
他将窗子复而合上,“你若也觉的好,那就买这间,宜早不宜迟,万一过两天那李三买铺面的事被旁人察觉,只怕这些掌柜也不会轻易脱手了。”
本来裴晓葵对这件事还抱着满腹迟疑,可真见了这铺子倒也确实心动,就算做不成生意,用来住人也算不错,她终横下心点了头,“那就这间吧,我看着倒是挺顺眼的。”
“好,一会儿他上来我跟他说,你不要插嘴,就站在一旁观望就可,他若问你什么,你只回一句,‘全听兄长的’。”
闻言裴晓葵点点头,不过很快就觉着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他像是占了自己便宜。
“什么兄长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裴晓葵暗自腹诽道。
不多时,掌柜估摸着两个人差不多商量定了,这才端了两杯清茶上来,“怎么样,这也看了一圈儿了,你们两位可也有主意了?”
梁舟迟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不禁轻皱了眉,这茶也不知是何处买来的散茶,带着一股子旧年的霉味儿,若当从前,就连他家的下人也不会喝这种茶。
他将茶杯搁下随后道:“我觉着也倒还成,只是还没问掌柜这铺子要卖多少银两?您也见了,我们乡下来的,手里的银钱也不算宽裕。”
“我这铺面价格还真就不贵,我看你们也是诚心要来墨州落脚,我也不多要,”
掌柜伸出一只手掌在二人面前晃晃,“二十五两!”
起先瞧他伸出一只手掌,裴晓葵眼珠子都撑大了,还以为他要开价五十两,谁知喘了个大气只要二十五,弄的人一口虚气提起又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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