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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湛手边摆着一份赵毓炖的糖水,他倒是慢慢喝着,甜丝丝的,随后,赵毓挑拣了一个鱼块放到文湛盛着米饭的碗中。
文湛忽然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将来?”
赵毓正在吃饭,抬头,一脸的痴懵,“将来?什么将来,种花吗?”
文湛,“你就想在雍京城这么暗无天日的混日子?”
赵毓刚夹了一块笋,吧嗒掉了,又是一脸的茫然,“我,暗无天日,混日子?”
他仔细反省了反省,他一直觉得自己过的挺上进了,难道又是别人旁观者清,他自己当局者迷?
他问黄枞菖,“黄瓜,你觉得我混日子吗?”
黄枞菖都不敢抬眼看他,直接低着头垂着眼睛,随后,等赵毓想要问柳丛容的时候,那位早已经退出殿外,美其名曰泡茶去了,到最后那杯茶水也没有泡回来。
晚上到了床榻上,文湛只做了一次就没了兴致。
他忽然来了一句,“偷|情。”
赵毓,“这不挺好,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咱们虽然比偷不着差一点香|艳刺激,但是偷着了也挺好的。”
半夜三更,赵毓睡的正香就被推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文湛从床上坐起来,拿过软枕放在腰后。
赵毓叹口气,“大半夜不睡觉,干嘛?”
文湛,“我们来聊聊名分的事情。”
赵毓嚎叫,“小祖宗,你哪根筋不对劲了,大半夜的出什么幺蛾子?”
人真是贪心。
两年前,文湛只是觉得只要能看到赵毓就好,失而复得之后,他又感觉只要可以在一起就好。
等赵毓搬到雍京,文湛却觉得想要长相厮守。
太得寸进尺!
只是,这是无法遏制同时也不想遏制,无法掩盖也不想掩盖的贪|欲。
文湛,“我们为什么不能互相给对方一个名分?既然你女儿已经知道了,那似乎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必要了。”
赵毓,“这同格非有什么关系?”
文湛,“不是你怕她知道,而有意隐瞒我们的关系,还有你之前的身份?”
赵毓,“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我只是懒得说而已。”
文湛,“好,既然你这么有胆量,那如果我说我想让你重新住进祈王府呢?”
赵毓,“你觉得我一个庶民草根不堪帝王良配?”
文湛,“当然不是。”
赵毓,“我住哪里和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文湛,“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见到太子和雍王他们要行大礼?”
赵毓,“我又不傻,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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