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晏祁重新架起她一条腿,等全部进去,抵着最深处,小幅度操弄起来。
穴肉像有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
时不时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打在棒身上,晏祁的喘息也变得深重。
掐住她下巴,侧头找到她的唇。
下身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祝听寒唇舌被他吮着,最后受不住撇开头躲闪,身体也不堪重负地趴到床上。
晏祁顺势压上去,右手托在她小腹那儿,让她抬着臀迎合他的进出。
他伏下身,一手撑着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昨天去做什么了?”
祝听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被他撞得磕磕绊绊:“太子妃邀我去南阳饮新茶。”
“嗯。”
他埋到深处不动,低下头亲昵地贴了贴她的侧脸,“我记得你与她并不熟稔。”
“上次去姨母那里时碰见她了,就随意聊了几句。”
她转过头看他,嘴唇轻轻扫过他侧脸,“怎么了?”
晏祁缓慢抽送一记,被她缠吸得尾骨发麻,声音低得没法再低,“下次去哪儿,和谁见面,提前跟我说一声,好么。”
祝听寒正疑惑,他又说,“我会担心你……”
“……我知道了。”
她点头应下,随着他慢下来的动作,好似一个感官都被放大,肉臂被刮蹭得酸胀难耐,她自己抬起臀,往他身上送了送。
晏祁手滑到她小腹,“忍不住了?”
“嗯。”
她说,“好酸……”
晏祁笑起来,撑起身,暂时退出,手抓着她馥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看见那充血红肿的入口正快速闭合,不断挤出透明的液体,一路滑到她身前,浸到被褥之间。
他托起她的身子,重新挤开那条肉缝,重回他一直以来的野蛮做派,动作大开大合,又重又快。
祝听寒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一双眼微眯着,起起伏伏间想起他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到如今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与他做着最亲密的事,也觉得既虚幻又真实。
怎会有如此复杂难懂的人呢?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尾椎处不断堆积着一缕缕麻嗖的快意,打断她的不解与苦恼,不清楚是第几次,含含糊糊地又喷过一次水。
晏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半挂着的寝衣,露出骨干的肩与蝶谷,一捻儿腰被他撞得颤颤巍巍,细又软,每一下都要紧张她到底经不经得住下一次撞击,眼前光景美好得足以烧灼他的理智,动作却慢不下来分毫。
纤细的脊骨下塌凹陷出隐晦诱人的弧度,他紧抿着唇,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声音,渐重,到临界点时猛然撤出身,浊白射出,迸溅到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一路顺着蜿蜒的弧度流到她腰间……
祝听寒在高潮中止不住颤抖,抽动,感受到腰间的几缕温凉,转过头软绵绵地质问———
“怎么拿出来了?!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你,要么丧偶,没有离异,自己选。...
国之利器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国之利器,隐之于野,出鞘则血流成河。他们是一群普通的人,当国家需要时,就会变成一柄锋利的的匕首,扫除一切黑暗,他们就是国之利器。...
夏薇茗死了,沈修瑾亲手将简童送进了女子监狱。 三年牢狱,简童被沈修瑾一句好好关照她折磨的大变样,甚至狱中被同意捐肾。 入狱前,简童说我没杀她。沈修瑾不为所动。 出狱后,简童说我杀了夏薇茗,我有罪。 沈修瑾铁青着脸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句话! 简童笑了真的,我杀了夏薇茗,我坐了三年牢。 简童逃了,沈修瑾找疯了满世界通缉她。 沈修瑾说简童,我把肾给你,你把心给我吧。 简童仰头看向沈修瑾,说...
那一年,爸被车碾死了,妈进了监狱。小小年纪找了个,穷的叮当响的婆家,人人都说,王璿这辈子,完了!谁知道后来王璿不仅发达了,婆婆还拿她当亲闺女端着,小姑子把她当妈似得敬着。丈夫更是对她言听计从,当祖宗似得供着。人人都说,王璿这辈子,值了。...
他是万里海疆上的战神,回归都市,只为给她们一个家!...
作者八月飘雪的经典小说从地狱走出的兵王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他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杀手,新的目标人物竟是自己的前女友,从此,他开始对抗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