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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镇海并未反驳,想的却是怎么就不可能呢,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人的癖好特殊得你想都想不到,他当初还在军营那会儿,有好些个袍泽都是结了契兄弟的,这事吧,说平常也平常,但也不值得提倡,便不说给三郎听了,免得孩子瞎好奇。
苏云绕此时也回过神来,男孩子行走在外,还真不一定就绝对完全,上辈子娱乐圈里面水深,玩什么花样的人都有,男女、男男、女女,算了,古人保守,这些个特殊的爱好取向,就别说给姑父听了,免得长辈多心。
两人心里都为着对方好,默契地岔开了话题,一路胡扯闲聊地回到了家。
刘镇海昨日去乡下订的五头活猪,已经被村民送来了,还帮着关进了圈里,苏成慧给人结了银子,那十来名送猪的乡亲才刚走没多一会儿。
结果刘文英做事不仔细,没把圈门给栓牢靠了,五头活猪全跑了出来,正满院子乱窜呢。
见刘镇海二人开门进来,苏成慧大吼道:“关门,赶紧关门,别让猪跑巷子里去了!”
见三头肥猪哼哼哧哧地朝这边冲了过来,苏云绕和刘镇海同时伸手去拿大门后头的唯一一根门栓,可怜苏云绕动作不够迅速,没抢着趁手的武器,只吓得赶紧躲到了姑父后头,神色惊恐。
刘镇海门栓横扫,豪气万丈道:“三郎,姑父给你挡着,你沿着墙根儿,赶紧躲到屋里去。”
苏云绕两手空空,只能沿着墙根往屋里溜,眼看着就要溜到房门边上时,却不想一头猪突然拐了弯,一鼻子拱在了苏云绕的屁股上,将人给拱了个狗吃屎,膝盖火辣辣的疼,嘴皮子都沾上泥灰了!
苏云绕感觉有被冒犯到,恼怒非常,吼骂道:“啊啊啊啊!
杀了它,明天就杀了它!”
生命受到威胁,二师兄岂能善罢甘休,当即又要撅着猪鼻子拱他。
苏云绕连滚带爬地往自个屋里窜,惊慌呼喊道:“二姐,救命啊!
快帮忙拦住它,这欺软怕硬的畜生,我明儿一定要看着它死!”
刘文英拿着根木柴将猪挡住,无语道:“你不先找一根棍棒拿在手里,就只知道瞎窜,它不欺负你,欺负谁去啊!”
苏云绕躲进屋里,“嘭”
地一声关上门,透过门缝抱怨道:“那是我没找吗?!
那是被姑父给截胡了!”
苏云绕将房门给栓死了,还推了个立柜挡住,气呼呼用袖子抹了一把嘴上的土,狠狠地将布袋子甩在了窗边的矮踏上。
买地!
一定要买地!
买铺子!
一定要买铺子!
他再也不想做这杀猪卖肉的苦逼生意了!
苏云绕将藏在衣橱最下面的梨木匣子给拿了出来,里面藏着他攒的所有银子,打开铜锁,掀开盖子,一股脑全倒在了矮踏上。
登台跳舞之后,陆续攒的一共有二百八十两,大哥写书给了一百两,昨晚《小狐仙下山》的打赏是二百四十八两,瑞王爷给结的一日工资是六百六十六两,零头不算。
加起来一共是……,啧,心算算不出来,还是从墙上抠一块白泥,在地上列竖式吧,280加100加248加666,等于1294!
够了!
留大概两百两银子给婷婷买药,剩下的或许买不起金陵城里好一点地段的大商铺,但买一个乡下小田庄,肯定是买得起的。
苏云绕脱掉姑父的旧衣,再换下一身女款衣裙,自制的棉花芯满A杯胸罩也不戴了。
他穿上自己年初时新做的青绿色绢布春衫,墨发裹在乌青色幞头里,脸上没有涂黑,并未做任何伪装,白嫩嫩,绿油油,打扮得跟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似的。
苏云绕将银锭金元宝全都放回木匣里,只揣了面额加起来一共是三百两整的银票在怀里。
透过窗户,瞧见五头猪都被赶回了圈里后,苏云绕才推开立柜,抽开门栓,走出房门。
他那美得出尘的脸上,摆出一副“主意已定,谁也别拦”
的决绝模样,一边朝着院门外走,一边知会一声道:“姑父姑母,我今儿一定要去买个庄子,咱们家往后都不在这座院子里杀猪了,再不受这些畜生的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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