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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绕听见藏芳阁花牌之一的芙蓉姑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三公子该不会是没请来人吧?这不是让牡丹姐姐白忙活一场么?”
花牌水仙姑娘也跟着看人笑话道:“总归是付了船资定金的,一千两银子呢,就算人不来啊,咋们楼里也亏不着,只可怜牡丹姐姐白等一场,到时候可一定要跟三公子诉诉委屈,不让他接了您入府,可千万不能依了他。”
苏云绕听得牙疼不已!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青楼里的姑娘竞争也十分激烈,谁更得贵人青眼,谁就更遭人嫉妒。
再有就是包一回藏芳阁画舫,光是定金就要一千两!
怨不得都说十里秦淮,即是香粉窝,也是销金窟呢。
牡丹能混成藏芳阁头牌,自然也不是软包子脾气,刚要回怼过去,却见数名锦衣公子,簇拥着一人缓缓而来。
牡丹立时便歇了斗嘴的心思,带着藏芳阁众人赶忙迎了上去。
第十六章你的工具人已上线
瑞王今日没带上他的“三教九流”
,就连沈知孝这“陪玩儿”
的位置,也被另外一名十八、九岁的富贵公子给顶替了。
牡丹知道中间那人必定就是瑞王殿下,可做东包下画舫的却是刘三公子,凭她们这些个倚栏卖笑的下等身份,断然是不能越过刘三公子,自作主张地跑去贵人面前巴结讨好的。
因此牡丹只带人立在船舷处,对着瑞王左侧身后的富贵公子,语气柔顺道:“三公子,画舫里外都准备妥当了,只等贵客上船,便能出游。”
这“三公子”
不是别人,正是今日的攒局人刘长茂,乃刘氏嫡支二房的独苗苗。
只见他穿了一身绛紫色如意团花织锦直缀,腰间玄色蟒带上装饰有翠玉东珠,头上的紫金头冠上也同样点缀着翠玉东珠,光这一身行头便价值不菲。
锦绣富贵窝里出来的贵公子,眉宇舒扬仿佛心头无一丝阴霾,双目清澈不染半分愁绪,嘴角含笑让人如沐春风,只一眼便能瞧出是个爽朗大方的脾性。
偏他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情中人,笑闹着凑到牡丹面前,佯装气恼道:“才半日不见,牡丹姐姐竟就同我生分起来,真是好不叫人心寒。”
牡丹听了这话并未立即辩驳,只轻轻垂了眼眸,微微侧过脸去。
几缕发丝衬在似凝脂白玉般的腮边,神色娇羞却又带着两分嗔怪,瞧得刘三公子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揉进怀里爱怜一番。
陪在牡丹身后的水仙、芙蓉十分见机,立时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娇声替牡丹抱屈。
水仙笑得甜蜜,娇憨道:“三公子昨日傍晚派人来订船,牡丹姐姐得了消息,可是巴巴地盼了您一夜呢,今儿更是天还未亮,就亲自去园子里剪了花枝来装饰画舫!”
苏云绕嗑瓜子看戏:“……?”
别人盼了一夜你都知道,你睡人家枕头边上呢,听见别人说梦话了?
芙蓉也跟着打趣道:“就是,三公子说是申时三刻会过来,牡丹姐姐不到申时就在船头翘首盼着了。”
苏云绕吐瓜子皮:“……”
胡说,申时三刻之前,我们不是在聚众嗑瓜子么,大家都是低着头的。
水仙嘟了嘟嘴,蹙眉道:“见三公子迟迟不来,牡丹姐姐眼里的光彩也一分分暗淡下去,瞧得姐妹们都替她心疼呢。”
苏云绕险些将瓜子仁呛进气管里:“……”
你心疼个屁,你还阴阳怪气了好几句呢!
芙蓉最后将刘三公子的话甩了回去,佯装抱怨道:“刘公子却是一来便误会了牡丹姐姐,真真是叫人心寒。”
“好了!
二位妹妹,你们快别说了……!”
牡丹仿佛是被人说漏了心事,羞恼地跺了跺脚。
刘三公子公见此忍不住低笑出声,牡丹却早已经双颊通红,十分难为情地偷瞟了他一眼,又飞快转开了脸去。
苏云绕瓜子搁在嘴边,一时忘记了往牙关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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