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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黑暗中，他摸索到了停尸房。

他看到杨瑞也在现场。

&ldo;我也是被电话通知，刚到这里的。

&rdo;他回答谭增说。

&ldo;我们进去看吧。

&rdo;两个人一同进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有七八个警察，刘局长也在，他正皱着眉，一言不发。

&ldo;刘局，怎么了？&rdo;

&ldo;你们自己看吧。

&rdo;谭增与杨瑞往脚下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地上是胡晓琪与孙健的尸体，但脸上已溃烂不堪：两只圆睁着的眼睛不见了，只有两个大大的窟窿，并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骨头；原本微笑着的嘴的周围已满是鲜血。

死者的整个脸部已经血肉模糊了，就像那内含其中的骷髅披了一件破烂的满是鲜血的外衣。

&ldo;怎么会这样？&rdo;杨瑞纳闷地问。

刘局长摇了摇头：&ldo;我来的时候，尸体就已经是这样了。

&rdo;

&ldo;是谁毁的尸体容貌呢？为什么只单单毁了容貌，而不把整具尸体毁掉呢？&rdo;谭增在一旁喃喃地自言自语。

刘局长往南面的墙上一指，沉沉地说：&ldo;你们看那里。

&rdo;

谭增杨瑞顺手指方向瞧去，雪白的墙壁上有几个血红的字，又歪又斜，大小不一：&ldo;我要杀人毁尸&rdo;！

最后是三个血红的大惊叹号。

杨瑞低低的声音说：&ldo;凶手很得意，也很猖狂。

&rdo;

谭增没有说话，他走到那几个字的跟前又看了看，心里已清楚了五分。

他转身走回来，问这里值班的人员：&ldo;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出事的？&rdo;

&ldo;大约半个小时前。

&rdo;

&ldo;怎么发现的？&rdo;

&ldo;我们听到大门&lso;咣当&rso;了一声，就迅速赶过来了。

&rdo;值班人员回答。

谭增又问：&ldo;在大门响之前呢？你们什么也没听到吗？&rdo;

&ldo;没有。

&rdo;

谭增点了点头，转身对刘局长说：&ldo;刘局，我跟小杨现在再去孙健与胡晓琪的住所一趟，也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rdo;

&ldo;就你们两个？&rdo;刘局长不免有些担心。

谭增的眼里闪着光：&ldo;对！

就我们两个！

小杨，我们现在就走！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