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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怀刷一下伸手拿走他的油纸包,往开一拆。
“……”
“你是想毒死朕吗?”
油纸包里剩下的糕饼不知什么时候受了潮,竟然发霉了。
宋俭在原地呆了一会。
“呜~”
剩下这几个是最好吃的!
他都没舍得吃!
!
他跪在地上,捧着糕饼落泪:“呜呜呜呜~”
无为望着帝王深沉的脸色,适时插了句:“这世上竟还有人愿为糕饼落泪,宋施主真是难得的赤子之心啊。”
宋俭悲痛欲绝。
萧应怀忍无可忍:“你就当朕吃过了。”
宋俭:“呜哇啊啊啊啊~”
萧应怀往旁边放了个碗,咬牙切齿道:“你的好意朕心领了,过来喝汤。”
宋俭的哭声立马止住了:“噢。”
他抹抹眼泪,乖乖跪坐在帝王身旁,捧着碗腼腆道:“陛下,要一碗。”
萧应怀阴沉着脸给他盛了一碗汤。
宋俭埋头:“miamiamiamia~”
无为又开始看风景。
哎呦,这抚惠寺的风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吃饱喝足以后,宋俭摸着肚子发起了饭饱呆。
有小和尚过来将矮桌撤走了,没了遮挡,宋俭现在相当于坐在帝王与无为中间,小和尚没忍住轻轻咳了声提醒。
宋俭压根没听到,撑着腮帮子上的软肉换了个方向发呆。
萧应怀看一眼,冷笑一声。
有些人,他都懒得说。
无为倒也不在意,乐呵呵的问:“宋施主今年年方几何啊?”
宋俭回神:“十九岁。”
无为:“十九岁……尚还是个孩子。”
宋俭慢吞吞的转了转眼眸,然后突然跳起来捂住男人的耳朵:“陛下别听,是恶评!”
萧应怀:“?”
宋俭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傻啊,说您用童工呢。”
萧应怀闭上了眼睛。
无为摇头晃脑:“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
之后的一段时间,萧应怀极少去无为的静室,多数时间都在禅房读经抄经静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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