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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带着作业去了宋屿川家。
他妈妈一看到我,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赶紧让我上楼找他,说宋屿川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
她只是说了宋屿川几句,他竟然就乖乖地躲在房间里写作业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从来就不是这么乖的人。
我轻轻推开他的房门,看到他坐在桌前,低头专注地写着作业。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里紧张得在模拟昨日内心排练的想对他说的话。
直到宋屿川忽然转过椅子,“怎么也不进来?”
我走到他面前,放下书包,拉开拉链,把他要的所有科目的作业本和试卷一股脑全拿了出来,厚厚的一叠,像一座小山堆在桌上。
许是被他母亲说了几句,宋屿川嘴里一直嘟囔着要赶快抄完作业,去排练室练琴。
“天天就知道管我管我管我,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吗…她不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吗…我还就偏要去了。”
他说话语速极快,机关枪似的自言自语,完全不在乎周围有没有人在听。
我坐在一旁,本来想问问他,他的作业进度怎么样,可话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主要是他说让我别打扰他,那我就不打扰。
高中生抄作业时,笔尖几乎是贴着纸面在飞的,眼睛是根本不会看试卷上的字的,手是在独立运作的,大脑是完全不思考的。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练就的抄作业的这一身本领的。
“你会写这些题吗?”
我问了一嘴。
“会啊,当然会,这些题太简单了,想都不用想,直接抄就行了。”
他的语调陡然升高,带着某种不受控制的兴奋。
宋屿川好像是忘记了他刚刚叫我闭嘴的言论。
他抄得飞快,忽然“咔”
地一声,笔尖断了,立刻从桌肚里又翻出一支,然后接着写,动作快得让我怀疑他根本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滑出了试卷的边界,笔尖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可他像完全没察觉一样,继续低头写着,嘴里喃喃:“抄的得快,效率第一,要不然一会儿就没时间练琴了。”
他的动作像一台正在运转的机器,我甚至有些怀疑这还是不是原来的宋屿川了。
“宋屿川,你……没事吧?”
“什么事?能有事?我能有什么事?”
他碎碎念着,脸上没有一丝疲惫,只有兴奋。
那种兴奋不是健康的,而是压抑到极致后突然爆发的、不受控制的冲动。
“屿川,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抬起手,“你别再打断我了,让我专心,专心马上就能写完了,专心就是效率懂不懂啊。”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想法,宋屿川躁狂时总是这样的,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只是屏蔽一切外部声音,然后自顾自地干着一些自己的事。
他认为一切都协调有序,并且认为一切都在为他让路。
在那个时间段,他觉得自己就好像超级英雄,什么都可以完成,并且是快速完成。
记得那次情况最严重时,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完全从现实中抽离了。
那天,他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
他本来情绪高涨,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下一秒,他的注意力突然涣散,话语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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