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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的目标是你对吧。”
我松开了手,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男人。
“对。”
男人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变成了和我并排。
“对个屁啊!
!
赶紧解决了他们!
不然我就解决了你!”
我抽出腰间的折刀,朝男人比划了两下。
听见我的话,男人停下了脚步,在转身的同时抽出了身上的枪。
我听见身边传来两声枪响,身后紧追不舍的枪声随之停下了几秒。
男人并没有打中任何一个追兵,而是将子弹射入了其中两个追兵面前的地上,几乎是挨着他们昂贵的皮鞋擦过。
我来不及追究他为什么不直接命中这些追兵,而是趁这个机会两步踏上了身边电线杆,脚下发力一蹬,靠着反作用力迅速拉近和追兵的距离,并将手上的折刀掷出,插入了离我最近的那人的肩膀。
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间,枪声再次响起,我看也没看就直接朝前冲去,在有子弹命中我之前就擒住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的手,夺下了他的枪,顺便踢断了他的右腿。
在这些黑手党的注意力已经被我全部吸引了的时候,那个坑了我的男人已经也冲了过来,一个手刀打晕了疑似领头的那个家伙。
从枪战变成近身战之后,事情一下子简单了起来。
男人的格斗术相当不错,在我就进给旁边的黑手党各来了一份卸骨套餐的时候,他也用手刀把远一点的两个人打晕了。
将这几个人的枪堆在一起,放到了边上一点的位置,我看着面前这一批全失去了意识的黑手党,满意地拍了拍手。
“真爽。”
虽然依旧没一个能打的,但好歹是我这几年碰见过的最强战力了——如果不包括那个我至今没找到的少年的话。
“你是什么人?”
那个害我在雨里狂奔了半天的男人一边搜查着这些黑手党,一边问我。
“本职高中生,兼职甜品店点单员。”
我从书包里抽出纸巾,擦了擦沾满雨水的脸,“我才要问你谁啊,害得我这么狼狈,伞都丢了。”
“我是港口黑手党的一个基层成员。”
男人意外朴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些人应该是今天早上没处理干净的尾巴,没想到连累到你了,抱歉。”
我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他几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开什么玩笑,黑手党的基层成员都像你这么厉害的话,还要政府干嘛。
而且哪家黑手党的基层成员像你一样,打人都打得这么轻,你耍我玩啊!”
“不,一般的黑手党成员基本都是把人打成这样。”
他说着指了指一个被我卸了下巴、右臂、可能还断了一根肋骨的家伙,“我算是例外。”
“虽然你说的好像是实话,但为什么我微妙地觉得有点不爽。”
我无比诚恳地看着他,“可以让我把你的下巴也卸掉吗。”
“明天我还要汇报工作,现在应该不行。”
“那就是下次可以的意思吗。”
“我不能确定,毕竟什么时候有工作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一份不需要说话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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