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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腹上下起伏,像海浪、一层高过一层;粗重的呼吸声像涛声,涛声阵阵,他是海上的竹筏,脆弱又不甘被淹没,随着波涛沉浮。
没有进行真正的交媾,性器只是贴在一起,陈述柳却有种要高潮的错觉,手指不安地绞动,他什么也抓不住。
“你硬了很久了,不想射吗?”
陈霁的声音透过杂乱的心跳声和不规律的喘息声传来,她就附在自己耳边说话,陈述柳竟有些听不清。
陈霁吻在他的额头,双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她柔声喊他名字:“陈述柳。”
陈述柳脚背绷直,双腿痉挛般在床上乱踩,他射了出来。
陈霁松了力道,从他身上下来,尽可能轻缓地撕掉胶布。
他的头无力地陷在枕头里,陈霁将他挪到自己腿上,抚摸他因剧烈呼吸颤抖的身体。
鼻腔干燥得发疼,口里却分泌出大量唾液,陈述柳用缠住的手用力擦拭粘腻的口水,弄得身上到处都是。
“你别乱动,我去拿剪刀。”
她短暂地离开,去取剪刀剪开缠他的胶布。
他过高的体温让胶布的粘性充分发挥,嘴上手腕上还残存胶布上的胶,陈霁亲他的时候都感觉黏黏的。
“你好像会因为窒息直接高潮。”
陈霁原本以为他只是喜欢做爱的时候有窒息的感觉,没想到单纯的窒息就能让他高潮,陈述柳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冲陈霁点点头。
“我现在才知道。”
“那我要是不在家你也可以自娱自乐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陈述柳有些难为情地笑了一下,闭眼埋在她的臂弯里。
“只有你让我窒息,我才会有那种感觉。”
他还没有测试自己致使自己窒息,会不会产生同样的快感,但他确信两者的结果不一样,就像比起套索的束缚他更喜欢陈霁双手的触碰一样。
陈霁觉得他说这话太犯规了,这种坦诚令她心动不已。
完啦,你坠入爱河啦,脑子里的小人疯狂鼓掌呐喊,哦不对,她早就坠入爱河了,这次直接被水草缠到河底。
她口是心非地嘴硬着:“你不用说这种话哄我开心。”
陈述柳好像笑了,他仍然低头闭着眼:“可我想取悦你。”
脑海里有烟花炸开,发出嘭嘭巨响,陈霁抓住他的手又亲又咬。
“你可以进一步取悦我。”
陈述柳坐了起来,顺带把陈霁拉到怀里,他检查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陈霁掰正他的头,不准他看手指。
“我不想用手指扩张。”
陈霁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握着它往自己穴里塞。
“慢慢肏好不好?”
她娇媚的声音说着诱人的邀请,“吃得下去的。”
“陈霁,你一会又要喊疼。”
陈述柳握住自己的阴茎,没有直接插进去。
“那你多肏几次,我习惯了就不疼了。”
她一点也不想被指奸,那种空虚感太折磨了,陈霁宁愿直接吃他的肉棒。
她坐在他怀里,穴口磨着龟头,做无声的邀请。
人或许都有难以抑制的阴暗想法,陈霁没办法好好说话,肏得她说不出话来好了,她的穴小得难以容纳他的阴茎,干脆如她所言多肏几次,把她的穴肏得记住他肉棒的形状好了,陈述柳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掰开她的穴,狠狠撞她的阴蒂,她的水出得不够多,陈述柳只能先磨她的逼,让她多分泌些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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