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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指了指地板。
少妇也不明白张禹的意图,难道是要在地板上。
她乖觉地躺下,反正都这样了,还不是任张禹爲所欲爲。
张禹终於站了起来,都兜里掏出来一包银针,他蹲到少妇的身边,直接就朝少妇的身上下针。
少妇吓了一跳,没想到张禹还有这种怪癖,不干别的,怎麽直接扎针呀。
身上腿上各捱了几针,她就觉得身子好像不听自己的了,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等张禹回到牀边坐下,她进而感觉到,身上开始发痒,就好像有多少只蚂蚁在咬自己一般。
“这......这是怎麽回事......好痒......你做了什麽......”
少妇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变得没有力气,声音有气无力的。
而那种奇痒的感觉,更是钻心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她有心伸手去挠,可手连擡都擡不起来,胳膊上也变得奇痒难当。
这一招,张禹早就会。
鍼灸可以治病救人,同样也可以通过一些穴道折磨人。
当初他曾经用这招对付过赖利黄和刘强,不过当时没有太狠,只是扎的脚底涌泉穴。
即便是这样,也差点把这两位给笑死。
刘强甚至乾脆笑的背过气去了。
通过那一次,张禹发现这招,容易致命,如果自己不停下来,真能活活把人给笑死。
可是现在这招就不一样了,人只能奇痒钻心,备受煎熬,却不会致命。
而且这种折磨,远要超过不停地笑。
少妇的表情都开始扭曲,嘴里发出“呃呃呃”
的怪叫。
张禹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接连几次碰到老千,这帮人实在是太过可恶,如果说自己没有识破赌药,下场只怕就跟杨颖一样了,而且会更惨。
上次赌船上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张禹怎麽可能手下留情。
在张禹看来,这帮人极有可能是赌船下来的,上次在赌船上,那是人家的地盘,敌衆我寡,想打也打不过。
可是下了船,那就不同了。
最爲要紧的是,自己跟赌船上的人,原本是无冤无仇,对方没有道理一开始就去签杨颖,所以他必须要找出这幕後主使人。
过了能有三分钟,少妇再也熬不住了,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说......你放过我......我什麽都说......”
“谁让你来的?”
张禹冷冷地问道。
“屠上千......”
少妇无力地答道。
“他是什麽人?”
“他是......海上娱乐城的话事人......”
“我和他无冤无仇,他爲什麽要千我?”
张禹又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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