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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大大的落地灯,不声不响打量着屋内发生的一切,柔和却并不暗淡的灯光在空气中流淌,给床上紧紧相连喘着粗气的两人,镀上一层温馨的光晕。
喘息声趋于平缓,周从嘉神清气爽,连日出差的疲惫和深陷酒局的烦躁一扫而空。
他缓缓拔出半软的肉根,“啵”
的一声,陈佳辰来不及闭合的小洞一紧一缩,挤出一口口浓稠的白浊,没了支撑的臀部跟随发麻的双腿滑落床面。
男人被这淫靡的排精画面晃得咽了口唾液,赶紧撇开眼,翻身下床。
周从嘉系浴巾时玩味地盯着陈佳辰略显崩坏的高潮脸,忽地俯下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女人无力回缩的半截舌头,往外拽了拽,笑着说了声“多谢款待”
,然后起身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了。
等陈佳辰回过神,发现紧闭的房间内只剩她一人,身子又酸又软。
她吃力地转动脖子把整个脸埋进枕头,泪珠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洇花了枕套上的草莓图案。
陈佳辰的心里乱七八糟:回味着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埋怨男人激烈的性爱后连个拥抱都如此吝啬;更多的是搞不懂枕边人的迷茫,似乎他们之间存在许多问题,但每次的解决方式都是做爱,说不上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哪里就对了。
压抑的抽泣转成嚎啕大哭,仿佛要把泪哭干的架势,陈佳辰丝毫没有察觉旁边的床垫陷了下去,直到身体被翻转,长发被拨开,她才睁大湿漉漉的双眸瞪着来人:“你又回来干什么?”
嗓子哑得不像话。
“出去喝了口水你就哭成这样,刚才没哭够?”
周从嘉的指尖敲了敲床头柜:“把水喝了。”
一杯八分满的水出现在床头,水面晃荡,一看就是刚带进来的。
许是男人去而复返的举动给了陈佳辰力气,她抖着干涩的嘴角:“你喂我。”
虚弱的声音散发出一丝撒娇的气味。
周从嘉两手握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拉起,左手环着女人的后背让她靠在小臂上,右手拿过水杯置于女人的唇边。
陈佳辰的目光从杯口转回周从嘉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这一刻,天生上扬的唇角,却怎么都读不出嘲讽的情绪。
就着男人的手,陈佳辰大口吞咽,水流顺喉而下,很快一杯见底,空杯子又重回床头。
等缓过劲儿,她忽然意识到,刚喝光的是一杯温水,水温刚刚好,多一分烫嘴,少一分不会暖得五脏六腑如此熨帖。
这点儿“体贴”
不知打开了陈佳辰哪个开关,她猛地跨坐到周从嘉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边哭边骂:“拔屌无情!
呜呜,事后抱抱是基本礼仪,知道吗?呜呜,床品真差劲,呜——”
她期待男人会搂住她,摸摸她的头,说两句好话哄哄她,谁曾想,周从嘉直接松开浴巾,把被她蹭来蹭去涨得高耸的阴茎,猛地塞进她还湿润着的嫩穴里。
“啊!”
哭声戛然而止,陈佳辰呆住了,不知道剧情怎么发展成这个走向。
“舍不得我拔屌,那我只好又插回去咯。”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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