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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骥辛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摇了摇头,“宁子,您这就不懂了!
咱们为人谋士的,万不敢以家主长辈自居。
相比于做您的长者,得您信重的属下才是我等最大的抱负。”
刘骥辛看向一旁的肖策,“立谋兄,我说的对不对?”
肖策眼中闪了一闪,“长越兄言便是我心中想。”
詹宁愣住,随即变得若有思。
元里趁机问:“宁,你的那些部曲准备如何安排?”
詹宁下意识朝肖策看去,元里及时出声:“这些人护送你一路着实辛苦,宁,你身为主,可要好好安置他们。”
詹宁被这么一说,也想不起来去看肖策了。
他久没有自己做决定,有些紧张地『舔』『舔』唇,试探地,“元里,我想要让他们加入你的部曲,和你的部曲一起训练做事,你觉得如何?”
“自然可以,”
元里欣然头同意,“宁,若想要他们尽快熟悉蓟县,我可否将他们打散安置?否则怕是日久时长,他们独自抱一团,怕是会生出事端。”
詹宁连连头,感激地看着元里,“元里,你真好。”
元里微微一笑,余光瞥向肖策。
肖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詹宁和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眉头皱起一瞬,随即便掩下去了神『色』,让人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接下来的宴席中,刘骥辛一直在向肖策劝着酒,各种辞赋典故张口就来,实在令人无法拒绝。
宴席结束之,肖策已经喝得醉醺醺,头都有些发晕。
他跟随众人拜别元里和詹宁,『揉』着额角往房间走去,只是眼前越来越晕,让肖策都有些看不清路。
肖策脑海中闪过一些疑『惑』。
这酒当真劲如此大吗?
但还没深想,脑中就加混沌。
肖策脚步踉踉跄跄,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枯桥,他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是被什么推了一把,直直从桥摔了下去。
剧痛袭来,肖策瞬间陷入了昏『迷』。
第日。
詹宁红着眼睛地在府门外送别元里。
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安慰:“别担心,肖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昨晚,肖策喝醉回房时路过枯桥,却一不小心摔了一脚,从桥摔到了桥下干泥里,直接摔断了腿,大早才被洒扫的仆人发,被人抬了房里。
一说起这件事,詹宁除了伤心,还觉得有些滑稽。
喝酒摔断了腿的事詹宁以往也当笑话过几次,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一向聪慧机敏的肖策身……
这种滑稽甚至冲淡了詹宁心头的担心,让他都有些哭笑不得。
元里鼓励:“宁,肖先生既然断了腿,你就要好好地照顾他。
如今他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你做事便辛劳自己一番,莫要多去打搅肖先生养伤。”
詹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拍拍胸膛说:“元里,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肖叔,定然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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