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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荷包翻了个面,里面金丝线绣出的挽字展现在眼前,证明这真是她的荷包。
虞姝挽前阵子看到新做好的荷包,还在惋惜这个丢了的荷包,甚至在想,早知道会丢就不故意扔到林卿柏身边了。
没想到竟是被林卿柏藏了起来!
真是太…太过分了。
想要开口说就行了,她又不是不给。
怎么还偷藏起来!
虞姝挽又气又好笑,把荷包放回原位,等着林卿柏回来质问他。
她都想好了该如何问,可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件事。
林卿柏醉酒了。
走路都在晃,是九松把他扶回来的。
“他喝了多少?”
“五六杯吧,都是公子的同僚灌的,没人敢拦着他们。”
九松如实道。
林夫人倒是想帮着拦酒,但那些人她都不认得,还都是当官的,说了几句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灌醉。
虞姝挽没见过林卿柏的同僚,却在拜堂的时候看见了郭小侯爷,有郭承谨在,林卿柏想不醉都难。
她过去帮着把林卿柏扶到床榻躺下,对九松道:“你下去吧,让人送些热水进来。”
九松道声好,出门时不忘带上门。
虞姝挽敛眸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卿柏,无奈叹声气。
一杯就醉的人,在这样大喜的日子怎么可能保持清醒,旁人不一个劲儿的灌酒才怪。
屋里没了旁人,她整个人自在不少,坐在林卿柏身旁认真看着他,手指勾着他的腰带来回磨蹭。
“算了,明天再质问你。”
虞姝挽没把林卿柏喊醒,他这会儿肯定脑袋很晕,还是好好睡一觉比较好。
元知送了热水进来,放下就走了。
虞姝挽帮林卿柏褪下一件件衣物,直到露出上身,看着他匀称有力的肌肉线条,一时有些沉默。
手指不自觉放在他腹部,按了按,抓了两下。
平时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褪下衣物竟是这般有肉,她有些不敢置信,手在上面扫动着按了好几下,确定这是真实的,她没有眼花。
虞姝挽面颊有点红,轻咳了一声,走到桌边的水盆旁,湿了帕子拧尽水,来到林卿柏身旁帮他擦拭。
从脖子开始往下擦,他身上沾了点酒味,随着帕子的一点点擦拭,本就不浓烈的酒味逐渐散去。
擦到腹部时,手被按住了。
虞姝挽抬眼,对上了林卿柏晦涩不明的深眸,哪怕知道他醉了,还是有些心虚,“我帮你擦擦,省得睡着了难受。”
他们成亲了,今夜要睡在同一张榻上。
虞姝挽越想脸越红,手还被按着,怎么都抽不出来,见他还盯着她看,想起荷包的事,眉头一皱,质问道:“你为何要把我的荷包藏起来?”
林卿柏眸光茫然,似乎在思考这话的意思,没过多久,缓缓闭上了眼,好似要睡了。
“你到底醉没醉啊?”
虞姝挽双腿跪在榻上,为了能看清他的脸,特意弯下腰离近一些,整个人都快趴在了他身上,手还按在他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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