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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是个细致人,放东西总讲究整齐,连钗头放得都是齐溜儿的,她自己总说这样看着心里舒坦,温恵平时也没在意,可今天一看老是觉得没之前规整,可东西确实没少,难道是自己太过疑心了?
清点一圈之后没发现有不妥之处,最后想再去看一眼账本,伸手一摸就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温惠一直以来有一个习惯,就是放账本的盒子不会贴着架子放,每次她去拿就会先推一下,能推动那就说明没人动过,因为架子窄,旁人怕盒子跌落大多都会紧贴着架子放。
这个习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连红菱都不了解。
可这次她一推,那盒子竟是没跟着自己手上的劲儿往后退。
有人动过温家账本!
吴桑见温恵蹲在床尾半天了都没动静,忙凑到了跟前,仔细一看,只见摊开的账本中间留着纸张撕扯的齿痕,有账页不见了。
“那人偷的?”
温恵面色凝重,点了点头。
“能出入温家的可疑人就他一个了,昨日我爹出事,他肯定是那时趁乱溜进我房间的。”
“他偷账本做什么?还只偷了这几页?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吴桑也不在温恵面前客气,有什么说什么。
“我去年信了秦留芳的话,一直都在暗地里买粮食,他拿走的是其中数额最大的几项。”
温恵猜不出那人的目的,可是不安之感越发强烈。
“不知他具体是为了什么,但肯定是因着天旱冲着这项生意来的。”
“要我去帮你把那两个人带回来吗?”
吴桑并不多问,语气听起来却异常轻松,只问温恵要不要,并不考虑自己能不能。
温恵点点头,这事可大可小,若要往大了做文章,断她的生意都算是轻的了。
“可我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他们说是去江州,但我觉得未必。”
吴桑毫不在意,只说:“你就跟我说那两人长什么样,其余的交给我就行。”
梁品被人围攻下马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吴州那边东窗事发了,但到底是州府还是温家他还有些拿不准,只恨自己跑得不够快。
套在头上的麻袋被人粗暴地揭开,弄乱了他的发髻,梁品也从碎发间认出了温恵的身影,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若是温家,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温恵见两个人被绑着推到地上,便袅袅起身,慢慢踱步到梁品跟前蹲下身,用团扇扇柄拨开遮住他面容的头发,细细辨认着。
是那个人,不过有一点有些出乎温恵的意料,这人看样子应该是被吴桑的人收拾过一番了,但眼里却没半分惊恐和心虚,只微微有些戒备,平日里的气定神闲现如今还能瞧见个几分。
温恵冷哼一声,又细看了两眼旁边捆着的那个人,是上午从温府离开的那两个人没错。
“这是从他们俩身上搜出来的。”
吴桑见温恵站了起来,递出了自己找到的东西。
“他们嘴紧,没问出来什么。”
说完就坐到一边,不再准备掺和接下来的事。
温恵接过吴桑手里的东西,厚厚的一沓纸,感觉比自己丢的账页多,看完温家账页后继续往下翻,半分没料到接下来翻到的东西会是什么,她竟然看到了县上呈给州府的奏报!
“你们手里怎么还有官家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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