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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这是法国人的笑，菲律普，有些滑稽地消除恐惧的法国人的笑。

这是令人赞叹的

笑，是我们民族的美德!&rdo;

&ldo;人在别人死的时候是不笑的。

&rdo;

&ldo;是的，菲律普，假如这是为了掩盖他们的危险、把所有的恐惧都留给自己的话……

听着，菲律普……&rdo;

从屋子的另一边远远传来几阵枪声。

这是一阵延续几秒钟的不间断的枪声，之后又

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玛待喃喃道：

&ldo;这是第一声枪响，菲律普……他们在边境打起来了……他们在保卫的是你的国

家……受威胁的法国……噢!你的心难道就不像一个儿子的心那样颤抖吗?你难道就没

感觉到别人给它造成的创伤吗?……&rdo;

他有他的痛苦姿态，双臂环抱于坚硬的胸前，半闭着双眼。

他痛苦地回答道：

&ldo;是的，是的，我感觉到了，这些创伤……可它为什么要打呢?为了什么样的光荣

得发狂的爱呢?它难道不为成功和征服而陶醉吗?你还记得我们穿越欧洲的旅行吗?……

到处都能找到它走过的足迹、墓地以及能证明它是最伟大的胜利者的公墓藏骸所。

&rdo;

&ldo;可是，你疯了，&rdo;玛特喊道，&ldo;它现在并不是为了征服别人!它是在自卫!你想

一想这幅画面吧……法国再次遭受入侵……法国被瓜分……法国在世界版图上被圈

去……&rdo;

&ldo;不，不，&rdo;他做了一个抗议的手势说道，&ldo;问题不在这里!&rdo;

&ldo;不，问题就在这里，问题在于它的生死存亡……而你，你却临阵脱逃!&rdo;

菲律普一动不动。

玛特感觉到他如果不是受震动的话，至少也感到不安、不舒服。

可突然，他放下手臂，一拳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