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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中……
文父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人到中年,文秀21岁,文丽刚过16岁。
由于工作的压力和夫妻之间的疲惫,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夫妻性交没有激情,阴茎勃起时总感觉硬度不够,加上发现妻子在外面有一些其他迹象,夫妻生活很不和谐。
那时候他还没有住在现在的房屋,家里住宿的地方包括客厅只有两个房间,没有厨房和厕所,只有一个小阳台,因此家里在客厅一角放了一张小床,由文秀睡,房间里面拉个一个布帘,他和老婆睡里面,进门口处睡文惠文丽。
阳台的位置隔了一小块平时简单擦拭身体的位置,有一个布帘可以拉上。
由于条件限制,一家人在家的穿着也没那么讲究,文父夏天经常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在家,而女儿们有时也会穿着内衣内裤在家里活动。
那段时间,他和老婆进入了性生活疲惫期,一个月没有都没有一次性生活,每次也是几分钟敷衍了事,做的时候他的阴茎是勉强勃起,夫妻间的互动很少,妻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她的阴道也没有充分湿润,以至于他的阴茎勃起越来越少,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阳痿了,不过当时他认为即便阳痿对他影响也不大,一方面自己的欲望不强了,另一方面老婆对他的需求也很少,阴茎都可以可有可无,更别说硬不硬。
夫妻的性生活步入了恶性循环的状态。
虽然性生活很少,但妻子那段时间频频去一家妇科医院,说自己有点阴道炎,白带增多,可是他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舍弃离家近的大医院,而跑到更远的医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文华在那个医院里,有熟人好办事。
不够他也没有去质问妻子,以免让本已是如履薄冰的关系掉入冰窖中,只是妻子每次从医院回来后,精神都特别好,好像充电电池重新充满了电一样,对他也要温柔不少,回来后都要洗澡,说是免得把医院的病菌带回家。
两人最近一次性生活也是两个月前了,有一天老婆说要回娘家看生病的母亲,晚上不回家,要在娘家住一晚,并带上了换洗的内衣裤。
当天晚上8点多,文秀回来了,对着文父说:“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玩,喝了一些酒。”
醉得有点意识不清的文秀洗脸刷牙后,拿了盆子到阳台,给自己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过来一会儿,听到她习惯地喊:“妈,妈,我忘了拿内裤了,帮我拿过来。”
文父听到女儿喊声后说:“你忘了你妈回姥姥家去了啊。”
心里思道:“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忘东忘西的。”
又听到文秀说“爸,你帮我拿一下吧。”
文父只好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几条内裤过去。
文父把内裤递到布帘外,说:“你自己看看是那条?”
话音刚落,他没有想到喝的神志有点不清的文秀直接把布帘拉开,往外探身来取,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撞到无防备的文父拿内内裤的手上,柔软又有着青春的弹性。
文秀拿了内裤,然后把布帘拉上了。
文父尴尬地怔在原地,刚才指尖触碰的柔软这时像闪电一样传到他的大脑,感觉一股电流从上往下传,让枯萎的老树在沉睡中苏醒,他不敢相信。
此时,他听到声音,“爸,这都是妹妹的啊,你拿错了,你到里间去,我自己出来拿。”
文父走进里间,并顺手把房门带上,鬼使神差地房门没有关严,从门缝处正好可以看到衣柜侧面的方向。
一会儿,听到文秀走路过来的声音,平日里他对此不会有想法,可是现在,他的脖子和眼睛似乎受到一个唤醒的怪兽的控制。
随着脚步声,他看到女儿双手抱着奶子,走到了衣柜前面,然后两只手放下来,打开柜门,开始找内衣内裤。
男人看到这出女儿的脱衣秀后,盯着这幅动人的身躯,意识到了那只控制他的怪兽是谁了,因为他已经感到身下的裤衩让自己的阴茎压抑的很不舒服,他的生殖器久违般的硬起来了,硬的就像重回到新婚之夜,老树发新芽了。
生殖器似乎接管了对他大脑的控制权,此时在她面前的不仅是她女儿,也是一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是生殖器的终极目标。
他充满了淫邪欲念的浊目圆睁着色迷迷扫视眼前的玉体,活色生香的玉体上,在他的脑海中的画面是引人垂涎的是那面若桃花、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诱人魅惑的青春脸庞,嘴唇好似嘟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还有那珠圆玉润的香肩、雪白粉嫩的玉颈、绝美弹性的酥胸,还显稚嫩却傲人挺立的鸽乳、肉红色可人的乳晕衬托着两粒刚刚成熟未曾采摘的红樱桃更加娇艳。
与妻子棕色的大黑葡萄的感觉完全不同,年轻的酮体真是既有资本又诱人。
看到这里,文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生殖器已经完全硬起,非常地不满自己还被内裤紧紧压迫,没有把它放出来发起冲锋。
由于喝酒半醉的原因,文秀找东西的速度明显变慢,找到了内裤却没有找到睡衣。
文父完全被生殖器这头苏醒的怪兽控制和指引,他的眼睛已离开了乳房,来到了女人的下身,虽然奶子已经美得让人窒息,但终归拗不过挺立的生殖器发出的号令,桃源洞才是它的终极目标。
这时的眼睛,强烈的反差让它有点不适应,刚才是一片雪白,而这里是一片黑森林,文秀的阴毛分布继承了其中的特点,分布面积大,不仅覆盖了阴阜,而且将桃源密实的遮住,毛发黑而长,并且带卷,就像非洲人脑袋上的头发,蜜洞隐藏在阴毛之中,无法看清,隐约看见两片扇肉往外突出。
生殖器已经在不停抖动,连带文父的身体也有些颤抖,文父只好把它从内裤的裤脚放出来,兴奋的淫液从马眼中流出滴在了地上,这似乎让生殖器很生气,它们本不应该滴在地上,随着女人找东西时屁股的扭动,生殖器更涨大了,龟头比平时大了一圈,像个笨鸡蛋般,上面可以看出极度充血后泛出的红点,龟头后面的肉棒上面的数根青色的血管似乎要炸裂了,这在和妻子性交时是没有出现过的状态。
文秀终于找好了衣物,到阳台去穿了,换好后,文秀上床睡觉了,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文父找来一盆冷水,将自己炙热的阴茎放入,生殖器慢慢疲软了。
过来一会儿,文惠和文丽分别从学校晚自习回家了,洗漱后,上床睡觉了。
文父也洗漱好,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文父没有睡着,想定了刚才发生的事,文父自己也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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