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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杰森和托尼正在车里相对无言，蝙蝠侠刚刚从黑暗中现身去面对他的狂热粉丝，依旧没人知道奇异博士在哪。

&ldo;所以，到底是谁安排了这出闹剧?&rdo;洛基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蝙蝠侠和小丑的对峙，他们在交手的过程中打碎了唯一的光源，现在这座地下迷宫漆黑得如同午夜的噩梦。

&ldo;巴巴托斯。

&rdo;密涅瓦简洁地说，&ldo;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蝙蝠之神。

他一直想把光明宇宙的一切拖入黑暗中，归入它的统治之下……&rdo;

&ldo;……这跟这两个凡人有什么关系?&rdo;洛基不可置信地说，&ldo;一位多元宇宙级别的邪神，费尽心思设计两个凡人?&rdo;

&ldo;我不太确定。

谁知道那头龙在想什么?&rdo;对于他的疑问，密涅瓦竟理直气壮地回答，&ldo;不要推测一个邪神的行事方式，我以为你自己对此最清楚。

&rdo;

&ldo;我不是邪神!&rdo;洛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ldo;所以呢?现在这是怎么着?围观一个被黑暗加持的凡人和另一个被黑暗注视的凡人搏斗?那股黑暗能量是哪来的?&rdo;

&ldo;我不好说。

&rdo;密涅瓦心不在焉地说，手里揉搓着一团潮湿冰冷的雾气，&ldo;你没感觉到什么升格的契机吗?&rdo;

&ldo;你在说什……?&rdo;洛基气极反笑，反正在阴影遮蔽中可以不必计较音量，&ldo;现在?在这?什么都不做?升格?&rdo;

&ldo;看来巴巴托斯的力量渗透得还不够。

&rdo;密涅瓦若有所思地说，&ldo;也许梦魇的死拖慢了他用梦境侵蚀现实的步伐……&rdo;

&ldo;你什么意思?&rdo;洛基警觉地说，&ldo;你要把这个邪神的力量引渡到九界?绝无可能!快打消你这个愚蠢的念头，众神之父绝不会允许……密涅瓦˙爱德华兹!你疯了!&rdo;

洛基一把抓住了密涅瓦的手臂，但为时已晚。

一只幽灵手从她的身体中脱离开去，在黑暗中发着珍珠白色的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事不省的猫头鹰法庭成员的身上。

&ldo;黑暗灵魂。

&rdo;她轻柔地说。

暗影秘术，在眼下的情况下如此好用!

她不需要强迫这位被选中的目标去攻击什么人，也不需要费心去更改他的个性‐‐她只需要发挥出这个秘术最浅显、最基础的前提。

强迫目标的灵魂向黑暗敞开。

这位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对巴巴托斯从未有过什么虔诚的敬奉，他是生而高贵的哥谭贵族一员，在暗处支配着这座城市!所谓的黑暗之神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模糊而遥远的敬奉，至少他在之前从未相信祂真的存在。

但他再也没有机会思考了。

或者说，他应该庆幸自己的思考能力早已在小丑攻入地下时就已经消失殆尽，这让他不必用理智面对那来自世界背面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