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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消失（第3页）

他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她，也亲眼目睹了她被人撞到的过程，包括那一瞬间的表情肢体变化都看在眼里，可是并没有找到破绽。

程砚不由怀疑是女人演技太好，还是她在眼睛里戴了什么美瞳掩饰，才能把盲人这个角色演得跟真的一样。

又或者……是人格分裂？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小区里的住户都以为五零二只住着一个人。

而他，却看到了两个不同的姜戈。

程砚原先怀疑姜戈接近自己怀有别的目的，如今看来，应该是他想多了。

他拧了拧眉心，凉淡地开口：“要坐到什么时候？”

男人说话的气息如同轻盈的羽毛拂过敏感的耳朵，姜戈心脏猛地一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跟个弹簧似的，一下弹了起来。

“对、对不起。”

姜戈耳朵滚烫，满脸羞愧。

她刚刚的行为就像一个女流氓！

张运全瞧见她的正脸，有些讶然：“你不是……”

“姜戈。”

宋西亭下车走了过来。

张运全话被打断，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刚想回头看看是谁，程砚已经开口：“走吧。”

程砚戴着口罩和帽子，所以宋西亭并没有认出他。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宋西亭眯了眯眸，问：“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刚刚的事情太丢脸了，姜戈实在是说不出口，随口胡诌：“我不小心撞到人家了，他们只是提醒我小心点。”

原来如此，宋西亭收回目光看向姜戈，却是一顿。

“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点热。”

姜戈扯了扯围巾。

宋西亭看她身上穿那么厚实，也没怀疑：“走吧。”

……

回去的路上，张运全时不时就瞟一眼后视镜，欲言又止。

他实在是很好奇程砚和这个姜戈到底怎么回事。

今早他还一度怀疑两人的关系或者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可是不久前在医院门口，他们又跟陌生人一样，好像彼此都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又为什么程砚要调查姜戈的背景？

张运全这心里头就跟被猫爪挠着似的难受，迫切地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然而他也明白，程砚不愿意开口，他也没办法撬开。

把程砚送到锦河湾小区门口，张运全和邵宇就没再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