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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叙述这些荣誉并非出于虚荣,而是因为它们显示出共和国对文化的态度。
当时我深受感动,因为这是人民的爱,对我来说,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在君主政体时代,王室家族待我极其亲切,但这份温情不见得也反映在政府官员的举止上。
举例来说,当我巡回演奏抵达某个异国城市时,不曾有西班牙王朝的代表,无论是大使还是领事,到车站迎接我。
可是在共和国时期,当我到外国去,只要我造访的城市有西班牙大使馆或领事馆,我总会发现大使或领事在车站等我,而且他们会提供一部车供我使用,在我停留期间尽可能地协助我。
我的意思并非是自己像个显赫的贵宾,正好相反,他们让我觉得自己是家庭的一分子。
事实上,当时我为了加泰罗尼亚的事务十分忙碌,因此不像从前那么乐于到国外旅行。
不过,有一趟旅程是我特别乐意的:一九三四年秋天前往苏格兰。
就在那趟旅程中,我与阿尔伯特·史怀哲首次相遇。
我们两人均受邀去接受爱丁堡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
我的老友唐纳德·弗朗西斯·托维爵士当时在那所大学担任音乐教授,他邀请我指挥爱丁堡的里德交响乐团,乐团首次演出的是由他作曲并献给我的一首大提琴协奏曲,这个优秀的乐团由他创立并担任指挥。
托维是我们那个时代最伟大的音乐学家,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他在音乐方面的知识无人能及,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出色的作曲家。
他还是个极其优异的钢琴家,在某些方面是我听过最好的。
我认为托维是史上最伟大的音乐家。
我热切期待与史怀哲的会面。
我不仅熟悉他关于巴赫的文章,对他这个人也极为佩服。
在爱丁堡那一次,有好几场公开和私人的音乐会,我所演奏的巴赫让史怀哲非常兴奋。
他恳请我留下来,因为他想听更多的巴赫,可是我无法停留,因为还有其他预定行程,最后一场演出结束我就得去赶火车。
我收拾好行李,匆匆沿着走廊离开,此时我听见身后有跑步声。
我回头看,是史怀哲,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看着我,带着那种动人的表情,反映出此人极大的同情心。
“如果你非走不可,”
他说,“那么至少让我们亲昵地道别。”
他说的是法文,“让我们在别离之前以昵称来称呼彼此。”
[2]我们互相拥抱后道别。
从那一天起,我们便保持着密切联系。
我们之间相隔遥远,史怀哲大部分时间都在他创立的兰巴雷内[3]医院,我们后来只见过两次面。
但我们经常通信,二战之后,我们共同致力于阻止原子弹试爆,并且警告世人核武战争的可怕威胁。
史怀哲真是个了不起的巨人!
他确实是这个世界的良知。
即使在我们这个苦涩的时代,单是想到他就足以让人对人性怀有希望。
西班牙共和国的领导人知道在某些事情上我跟他们意见不同,我也毫不犹豫地表达出这些歧见。
他们知道我虽然拥护共和政体,但我仍旧跟西班牙王室家族有亲密情谊,他们尊重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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