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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种人的嗅觉最灵敏,一是忙着查案的警察,二是背着相机的记者,恰好今天都为了火灾的事情赶来:前者在对伤势不算严重的人进行问询,后者被挡在医院大门外等着拿到最新的消息。
果然还是死人跟前热闹,谭有嚣不禁感慨,面上的表情却悲悯得很慎重。
“医生,我是这家人的女婿,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
谭涛下车前故意抓乱了头发,显出一股与年纪相符的沧桑,好像慌张到了无所适从:“原本在外地谈生意的,一接到医院的电话就赶来了……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啊?”
病房外的医生年纪轻,略带同情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icu里的病人都有大面积的烧伤,为了避免感染,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进去,谁来?”
谭有嚣主动往后退了一步:“爸,您去吧,我看看其他人。”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那跟我去做一下消毒准备吧,这得穿隔离衣才行。”
谭涛一离开,谭有嚣就收到了权御发来的消息:“柳玉书在房,人呛了点烟,但没什么大碍,警察刚问完话离开。”
等来到柳玉书所在的病房时,他正躺在床上,大半张脸被纱布包裹住,底下不见头发。
“表哥,”
一开口,嗓子便哑得像在用砂纸打磨羊毛毡,杂乱得很“你来了。”
权御拖了把椅子到床边,谭有嚣顺势坐下,病房里没别人,他便不愿意再装得好像有多难过一样,笑着说道:“这可不像没大碍的样子。
柳玉书,真高兴看见你还活着。”
他把额前的碎发抄向脑后,又抬起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整个人很是不端正地坐着,等笑烦了,他便失了表情,一双眼睛因为黑得太过纯粹而让人分不清是在思考还是在发呆:“你的这出戏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我下个月才能回来——警察会查到你头上么?”
柳玉书那只露在外面,被火燎掉了睫毛的眼睛直愣愣地望向天花板,回答道:“柳国才死后,家里有钱的分钱,没钱的分地,本家早被切割得差不多了。
要是从前,兴许看在老头的面上不得不管,但现在……只当做是一场普通的火灾来办会省去许多麻烦。”
这事如果放到江抚,沉寰宇怕是能锲而不舍地叮咬着案子直到把真凶查出来为止,但到底不是所有警察都像他一样为了热爱在工作上扑尽全部心思的,那毕竟罕见,大多数人能把分内的事情完成好也算功绩一桩了——沉寰宇敬业得有点儿傻。
谭有嚣不止一次这么想道。
“死了多少个人?”
其实谭有嚣在听到消息后的兴奋只持续了不到几分钟,他本身对这件事情不怎么关心,“死了多少人”
,他不清楚,因而权御代替其回答道:“加上抢救无效的,目前是十八个。”
柳玉书艰难地呼出口薄薄的气:“这个投名状够大了吧,表哥。”
谭有嚣不置一词:“他们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
男人笑了笑,但笑不像笑,气若游丝地跑出一连串咳嗽,震得肺疼:“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从前没有可依仗的人,现在我是豁出去了,表哥可别把我当垃圾丢掉。”
谭有嚣抬头看了眼他即将见底的输液袋,站起来帮他摁了墙上的铃,随即俯身,拍了拍他尚且留有块好肉的小半边脸:“放心,只要不惹到我,我都会留着你的。
好好养病,等出院了,直接去江抚找我。
你有我的联系方式。”
刚出病房,谭有嚣就碰上了不想遇见的人,他转身打算从别处走,但对方已经看见并叫出了他的名字:“有嚣。”
谭恪礼的心情不比他好到哪里去,问题太多,他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你真的绑架了沉警官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的能这么狠心吗?但这里不是合适的场所,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面带微笑地朝他走过来:“情况都还好吗?”
谭有嚣没说话,他素来对这张笑脸厌恶至极,多看一眼吧,就要忍住对其吐吐沫的冲动,他不耐烦地把手插进裤兜,等摸到打火机了,才觉得稍稍定了心:“爸讲了,等你一来,我就可以先回江抚,他现在正在楼上,你赶紧去找吧,别在我这儿耽搁时间。”
说罢,谭有嚣招呼权御跟上,擦肩而过之际,谭恪礼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臂,这是头一回,男人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对待弟弟:“之后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谭有嚣轻蔑一哼,毫不费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行啊,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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