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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上斑驳的血迹已经褪成暗红色。
孟晚溪的皮肤一向娇嫩,她为了能摆脱困境,曾用力想要挣脱。
哪怕手腕的皮都被蹭破了她也没有停手,直到最后一丝气力用尽。
看着血迹斑斑的领带,就好似有人拿着刀狠狠凌迟着他的心脏。
那个时候,孟晚溪该有多痛?
傅谨修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道:“溪溪,对不起……”
他垂下的眼落到地上的那张眼熟的方帕上,那是孟晚溪洗干净让吴助转交给霍厌的那张手帕。
上面还残留着男人身上标志的松木檀香味道。
傅谨修攥着领带一字一句道:“霍!
厌!”
主卧露台的门为什么会大敞,他已经明白了原因。
是霍厌带走了孟晚溪!
傅谨修打开手机监控的回放功能,发现霍厌是清早七点多带走孟晚溪的。
也就是说孟晚溪在浴室里待了一整夜!
情况并没有好转。
监控画面拍摄到霍厌满脸寒意用毯子裹着孟晚溪离开,他来来回回查看了每个角度。
从头到尾毯子没有动一下,也就是说孟晚溪在那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
傅谨修后悔莫及,满脑子都想着离开前孟晚溪那张略显病态的脸。
她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修,你松开我,我真的身体不太舒服。”
“傅谨修,你回来!
松开我!
我的手好疼……”
“阿修,我难受……”
那一声比一声脆弱的声音,就像是敲在他脑子里的警钟。
如果她没有做戏,她是真的不舒服呢?
自己还把她囚禁在浴室一整夜!
想到这,傅谨修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能对孟晚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秦助冲了上来,他不知道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傅谨修跪在地上。
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眼尾绯红,就猜出事情不妙。
“老板,太太她……”
傅谨修眸光黯然,声音低哑道:“联系霍厌,问他将溪溪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联系不上,就查全京市所有的医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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