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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不能算药,是我勾兑的助眠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希望能让帮你们进入睡眠状态,就混合了两种助眠的东西,给你们喂了一点。”
莫里茨少校顺便给两个准尉解释了一下他究竟用的是什么助眠剂:
“我有严重的失眠。
弗莱曼人会把一种植物的根茎晒干、研磨后冲服治疗失眠,我这里正好有一点他们用的粉末;伪牧罗帝国远西殖民地的土著喜欢通过咀嚼一种树叶进入镇静状态,土人声称通过这种方式与先祖沟通,我也正好有一点晒干的这种树叶。
你们第一次清醒后,明显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们继续昏迷,所以我就试着把这两种东西混合起来喂给你们,帮你们回到睡眠状态。
幸好有用。”
温特斯这才知道是谁帮了自己,上一次清醒时温特斯痛苦到想满地打滚,这次清醒后则可以忍受,他感激地说:“您调配的药肯定是有用的,我感觉自己已经比上次清醒时好多了。
谢谢您,学长。”
“不、不、不,你想错了。
不是我的药帮助了你,我调出来的也不是药,只是助眠剂罢了。”
莫里茨少校轻轻的摆手,他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的助眠剂不会修复你的身体,是你的身体自己在修复你的身体。”
“修复身体?”
温特斯没明白少校在说什么。
“我认为,你们陷入昏迷一定是因为身体某个地方遭受了重创。
只不过没有外伤,外人看不出来。
这种看不到的伤势只能依靠你们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你们的身体什么时候进行自我修复呢?我猜是在你们昏迷或睡眠时。
即你们失去意识时,你们的身体实际上正在加紧自我修复。
而当你们清醒时,因为伤势产生的剧烈痛苦反而会阻挠身体自我修复进程。
所以我帮你们进入睡眠状态,就是为了让你们的身体有更充足的时间自我修复。”
莫里茨少校的解释深入浅出,温特斯很轻易就听明白了。
温特斯试探性着说:“我如果想更快恢复健康,就应该多睡觉?”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是这样的。”
莫里茨少校点了点头。
“那您能再给我一点助眠剂吗?”
睡觉嘛,温特斯最喜欢的体育活动了。
“没有了哦,这两种助眠剂我都只有一点存货。
本来是给我治失眠用的,现在都给你们用光了。”
莫里茨少校无奈地一摊手:“但是……”
无论是这个世界上的哪种语言,“但是”
之前内容的都可以被视为是废话。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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