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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念意味不明的扫了他们几眼。
“他们有什么好算的,一个塞一个的命长。”
齐八爷有些萎靡不振,脱口而出。
“你肯定没有算出来,不然你怎么不敢说呢?”
“有何不敢说的,不就是他俩都克妻呗。
俩人媳妇都短命…”
反正短命的媳妇又不是她。
完了,看着俩人微妙的眼神,齐八爷抱着她的大腿更加害怕了。
他抬眸看她,笑意苦涩,嗓音略微有些哽咽:“月月儿,你怎可如此待我,我一片真心在玉壶啊…”
江南念嘴角微扬,眼波流转,身子慢慢靠近,洁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低声对着对面两人说道。
“何必如此凶狠,瞧把我们八爷吓得。
他也并未说错,你俩的确克妻。
我有一法,你俩可想听一听?”
想起后世所磕的那些CP,江南念阴恻恻地笑了笑。
张祈山和二月红与她不明所以的目光相对,只觉她定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尚未等他们拒绝,她便似笑非笑地说道。
女子语速极缓,然字字诛心。
“你俩命格硬且寿命长,不如结为契兄弟,一同生活。
如此,谁也克不到谁……或许克着克着就习惯了……”
“……”
“荒唐!
这是何等虎狼之词!”
张祈山听闻这话,恨不得拍案而起。
屋内一片萧瑟沉默,齐八结结巴巴地重复着她说的话。
“契兄弟!”
江南念觉得这个想法又务实又合理。
后世有多少人瞌祈红线呢!
她又向小副官脸上看去,哦,这个也可以磕一磕。
祈日线,磕的人也不少。
“小副官也…”
还不等她再接着说什么,顿感不妙的小副官飞速过来捂着她的嘴巴。
齐八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觉得可能自己出现幻觉了。
二月红挽了挽袖子,张祈山起身抚了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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