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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使命,更是我的职责所在。”
二月红撑了下长腿,略略有些憋屈的看着女子又逗弄着飞过来的小鸟。
从前,他想要勾搭那个女子更是手到擒来。
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久经风月关的红楼头牌,他从来没有失手。
她们赔了身子又遗失了心,他是花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如今他对这个神秘的女子,倒是一点办法没有。
两二人视线再次相撞,她俯下身凑近他,圆润的眼珠不停在他身上打量。
就当二月红以为她看出了自己那点隐晦的心思,对方却盯着他了口。
“你在外面是做什么的?”
“我在外面是唱戏的。”
怕她不懂,又赶紧解释。
“就是像你之前听过祭祀时候唱的小曲那种。
有机会,我再唱给你听,好不好。”
女子支着下巴缓缓点头,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那你怎么跑到山里来,还受伤了?”
眼前心眼子比莲蓬还多的人真以为她好忽悠么。
二月红余光还是扫向了她,她搭在手臂上嘟起了一侧脸颊望着不远处嬉戏打闹的老虎母子俩。
“…”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她抽空侧身望了他一眼。
“…我是被仇人追杀过来的。”
难道我要说,我是跑去人家家里偷东西被粽子杀出来的盗墓贼。
肯定不能说,必定不能说。
啧,男人的嘴呀。
一面说不会欺骗你,一面谎话连篇。
天下乌鸦,一般黑。
江南念略略有些不耐烦,起身走向老虎的地方。
抱起小老虎,各种蹂躏亲亲抱抱。
它真的好可爱呀,好像一只随便薅毛毛的小喵咪。
见她的注意力都在小老虎身上,二月红喊了一声。
“月,我抓鱼给你吃,好不好?”
“那你能给阿狸也抓几条吗?它也喜欢吃鱼呢。”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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