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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御河神情冷漠的扶着赤身的萧三娘分腿坐好,
“圣主命我等上京城,这几日便靠你了!”
萧三娘媚笑着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他耳廓,
“你放心,我自是能令得快快活活,身上伤势尽去的!”
声音柔媚入骨,眼中却是一片惊慌凄凉,
左御河这是打算将我一身功力榨干么?
宋屻波回到房中踉跄着走到床前,想坐上床却是一屁股坐偏咚一声坐到了脚榻之上,这厢也不觉着疼,脑子里头拼命转产丰,将自小到大的种种事情犹如那线穿珍珠一般,一桩桩一件件穿起来,那还有不明白的?
自己就是那被送出宫的孩子,托付给了宋老六夫妇,那宋老六却是个背信起义,见利忘义之徒,为了几两银子把别人的孩子卖到了小倌馆中,到后头六爷方魁去寻时,却被宋老六以宋士铭哄骗带回了家中,而自己这正牌的皇子却是遇上了侯德宝……
想通这前因后果,宋屻波立时心乱如麻,此时间他也不知应是笑还是哭,
原来我竟是皇帝的儿子!
这一回我总算知晓自己到底是谁,我的爹娘是谁了!
只是这样的爹娘如何相认?
那皇后是娲神派的人,还有一位当朝的太子,朝堂之中的事儿宋屻波虽是不懂但他做小乞丐时也是见过的,一帮子破衣烂衫,饥一顿饱一顿的人都要因着一条街上一头一尾的两个讨饭的宝地,打个不可开交,血肉模糊,更何况这偌大一个王朝,千万里的江山?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想当初太祖起家时也不过沧州城一介豪强,凭着掌中一柄枪,一身强横的功艺,才能打败各路英豪。
说什么龙子龙孙?说什么天潢贵胄?
谁拳头大谁说话才算数儿!
赵廉堂堂天子如今都自身难保,自己这身板儿跳出去还不够人一个菜!
没那本事敢身居高位,倒跟身子瘦弱不禁打还死占在街头要饭宝地上的陈二癞子一般,被人打个半死丢到了河里,第二日便成了河漂子被官府的人用钩子勾起来扔到乱葬岗上。
自己做了这皇子,只怕死的比陈二癞子还惨!
宋屻波在那处思来想去,越想越觉着这狗屁皇子分明就是一个害人的名头,现如今还是夹紧尾巴在这娲神派中混着才好。
他们不是要去京城么?
去京城好啊!
我也跟着去京城,到了京城你娲神派也不是一家独大,支手遮天,宓秋寒也是群敌环伺,我在中间动一动,再搅一搅将这事儿弄得再混些,我让你娲神派折戟沉沙,船翻车覆一个也逃不出去!
想到这处又腾一声站起来,高声叫道,
“来人啊!”
外头有人应声,
“在!”
“给爷更衣,我要出去办事!”
外头碧屏与碧棂进来,伺候他脱了外衣,露出里衣来,这厢露出少年已是初现坚实的胸膛,宽肩扎背,两膀肌肉隐现,两人不由瞧得面泛红晕,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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