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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怨转头看着荣长宁含春黛眉:“你放心,不管是否遇上,只要长宁有求离怨必应。
若是日后发现自己所托非人,我可不管他是个什么大将军,身后自有离怨哥哥给你托底。”
他将心底话说得像是玩笑,不管荣长宁笑没笑,他是会心的笑了出来,并且一路送长宁回了绾清院。
打小的情义,离怨到底比旁人更懂荣长宁。
再去岳家私塾的路上,离怨听荣若说荣长宁赴宫宴被赐婚,课堂上就已经失意许久,心里也想到这件事多半是荣长宁开的口,刚刚见到后院情形离怨倒是也不奇怪荣长宁为何会有此作为了。
她这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既要防着暗箭又要顾及侯府颜面,他的小长宁也怎么可能不长大?
离怨没有留在绾清院喝盏热茶,眼看着荣长宁进门才转身朝自己常住的明斋去,半路上远远瞧见气势汹汹的徐姨娘朝麓笠院的方向走,再没有刚刚那副柔弱模。
想必也是处置过了那个替死鬼急着回去呢。
一进院子徐姨娘便使唤身边姚姑姑:“开锁。”
推开门见到荣芯二话不说先狠狠的煽了一巴掌在她脸上:“蠢货!”
荣芯被这一掌打歪了头,捂着自己的脸噙着泪花:“母亲……”
“竟然在自家后院动气手来,出了意外你死也就算了,你弟弟也要被你害死了!”
“谁知道离家的人今日就到了?”
荣芯跪在地上闷头说着:“若不是他来了,徐福今日就死了!
我也就不用担心被嫁去衡凉,不然的话母亲还有其他办法吗?还是母亲要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堂堂侯府千金嫁给那个傻子?!”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只知道下手连条后路都不曾留给自己。”
“栽赃给荣长宁不就不好了?”
“那你倒是早早将人收买好啊?人家一回来听到风声即刻把自己的院子封闭起来,人都聚在一起晾在院中间,姚姑姑想去栽赃都没找到机会。
蠢顿至极!”
徐姨娘极少有对荣芯发这么大火气的时候,吓得荣芯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只顾着啜泣。
“哭哭哭哭!”
徐姨娘狠劲的拍了两下桌案:“你除了哭还知道什么?”
“母亲……”
荣芯抬起那双和徐姨娘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父亲会不会问罪?”
她楚楚可人的模样,叫人有火气也不舍得发出来,只得安慰到:“绿笙已经替你顶罪了。”
“绿笙?那她会不会说出去?会不会被荣长宁问出什么破绽来?”
“安好你的心吧。”
徐姨娘即是不耐烦又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绿笙家里五口人的性命都在我手里攥着,就算是死也不会扯出你来。”
“那女儿就安心了。”
荣芯起身跪坐到徐姨娘身旁,抬手给自己母亲倒茶,都不问一嘴替她顶罪的绿笙怎样了,只顾着嘟囔:“女儿心里十分害怕。
就怕自己被嫁去衡凉,不能守在母亲身旁尽孝。”
“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犯糊涂?做事不周全且不说了,怎么可以在府上对徐福下手?再者说,百宁候府的女儿嫁去徐家本就是低嫁,上次徐福又在绾清院闹成了那样,你父亲怎么可能再把家中的女儿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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