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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修明面无血色,气得指着亲弟弟的手都在哆嗦,“你怎么也去做了那等牲畜事?!”
“难怪得身毅出事后你忽然与我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是晓得懂事了,没成想……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对得起爹娘!”
马修明越说越气,冲上去用力捶打马修竹,“爹娘是没给你定亲吗?!
你去白云县寻花问柳,我是没给你钱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腌臜事来!”
马修竹一言不发,只护着头,任由大哥拳脚招呼。
“行了!”
马国英暴喝一声,朝另外几个青壮子弟挥手,另几个修字辈、身字辈的年轻人连忙上前拉住马修明。
马国英面色阴沉地走到马修竹身前站定,厉声喝道:“修竹,抬起头来!”
跪俯于地的马修竹忙不迭爬起,将头抬高。
“与那桩丑事有关的,究竟还有谁?!”
马国英恨铁不成钢地道。
马修竹打了个寒颤,吭哧了会儿,痛苦地道:“修永哥……和我……之后……应是……没有其他人了。”
马国英又气又恨,且不说马修永是他看好的子侄辈,马修竹在他印象里也是靠得住的年轻后生,这两个居然都卷进了马治芳那老不修做出来的丑事里,实是让他面上无光。
拉了把椅子坐下,族长马国英咕噜噜灌了口水酒镇定心神,才道:“既你是唯一一个知情人,那你就好好说说,这桩丑事到底是怎么起的、怎么结的!”
“都这功夫了,把那避事躲事的心思收一收!
修永连我都瞒着,瞒出什么好结果来?要不想死,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老老实实交代!”
马氏一族枝叶繁盛,又多有家业田产,不像普通人家那样到了孙子成家后便分家各住,三代同堂、四代同堂是常有的事。
虽皆是血脉相连的同姓人,不说各家各户,个人之间亦有远近亲疏;马治芳族老失踪后闹出来的丑闻,连他的儿女都不甚了解,更别提外人,即使是族长马国英也只是了解个大概,内中细节并不很清楚。
众人只知此事根源,出在马治芳身上。
身为治字辈硕果仅存的老辈人,又担着族中族老之责,既是本家又是族长的马国英平时也不好干涉过多,常放任其行事。
放任的结果,便是出了大事。
马治芳失踪后,众儿女苦寻他不着,倒是找到了个废煤窑,在里面搜到些沾着人血的破布料,生怕染了人命官司,才报到马国英这里来。
马国英气冲冲跑去查废煤窑时,发现马国奇在附近鬼鬼祟祟,将人抓来问话,才知道马治芳私下里竟强占了隔房侄子病殁后留下的小寡妇,又在玩腻后将其任由族中讨好他的后辈糟蹋。
马国英气了个半死,遍寻那小寡妇不着,又从马国奇口中知道还有个马身毅,将两人叫来敲打,严令不得将此事传出去,害了马家名声。
却没料,不到一月后,马身毅亦如马治芳般离奇消失。
又过半月,另一个连马国奇和马身毅都不知其曾经与此等丑事有关的族中子弟,步了马治芳、马身毅后尘。
那族中子弟的家人倒是仿佛知道自家事,咬死了人只是跌下山崖摔死、尸骨抬不回来,躲去山里办了白事,死不承认与马治芳那老匹夫有关……马国英私底下气过也就算了,捏着鼻子装了回糊涂。
上个月,马国奇也没了。
谁也说不清还得多少人陪葬才算完,马国英不得不松口命人去请高人。
高人请来,却又损了个马修永,马国英简直想将马治芳那老狗尸骨找回来鞭尸。
直到现在,马修竹被马修永遭遇吓破了胆,马国英这个被折腾了好几个月的族长才了解到内中细节。
“去年过年时,修永哥跟我说,带我去看个新鲜玩意……当时我忙着去白云县长见识,没有跟他去。”
“过出年来,修永哥又跟我说,我再要不去,那新鲜玩意就没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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