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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说的太对了,虽然我们两国隔海相望,一衣带汤,但是历史不能忘!”
陈晨一听,尴尬的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纠正道:“是一衣带水!”
“你甭管带什么,意思是不是这个意思!”
大胡子亢奋起来了,小天倒很喜欢他的性格,回头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说话间,几人个穿过大堂,来到一间简陋的经理室。
房间里有个黑色的长条沙发,办公桌上没有电脑,却在正中间放了一个超大的财神,财神怀里,竟然抱着一枚麻将,上面还刻着两个字:糊了!
小天招呼大家坐下,翘起二郎腿说道:
“所以说,日本的人人鬼鬼全都靠不住,还得咱们的周易八卦,五行阴阳,我听皮条说,你们中间有个道士,恕我眼拙,我怎么看不出来哪位是呢?”
还没等陈晨介绍,大胡子又起劲了,哈哈一笑,拍着李桃七的肩膀说:
“我这位兄弟就是道士,别说你没看出来,我当初也没看出来,我连他是男是女都没看出来!”
皮条一听,也跟着大胡子一起笑,盯着李桃七仔细打量。
陈晨看大胡子跟他聊的挺投缘的,一直没插话,但是时间宝贵,总这么扯皮也不是个办法,刚想谈正事,小天磕了磕手里的烟灰,先他一步说道:
“你们来之前皮条都给我讲清楚了,我知道你们这趟来是干嘛的,周贯福的事儿,我确实知道不少,但是咱们非亲非故的,我也不能白帮你们是吧!”
陈晨知道他是会社人,不做赔本买卖,这也倒正常,遂问道:
“要花钱买你的消息吗?”
小天痛快的一摆手,“不要钱,我也不差钱,我现在就缺个道士,你们要是能帮我一个忙,想让我说啥我就说啥!”
李桃七倒也大方,闻言直接一口答应,“那没问题,你有什么麻烦!”
小天把烟掐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又弯腰往前探出身子搓了搓手,突然变的有些不安。
“我这间麻将馆做的还不错,我想在西三条路那边再开一家,门面,装修,设施都盘好了,就是不敢开张啊!”
“你直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小天歪着嘴讲述道:
“我那房子有点邪门啊,走的时候打扫的干干净净,结果第二天开门一看,麻将摆的有模有样,有的还正糊着牌呢,屋子里空调开着,瓜子饮料翻腾一地,你说我这还没开业呢,锁着门,过一晚上就变样,谁在里头打麻将呢?”
李桃七跟陈晨对望了一眼,问他:
“店里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小天仰头算了算,“就从上个月麻将桌搬进去才发现的,你说我这是给人开的麻将馆,又不是给鬼开的。
先前找个先生,听他说的没吓死我!”
大家都听的仔细,小天皱了皱鼻子,一脸无奈:
“他说,我那后头曾经有个医院,后来拆了嘛,一到晚上,曾经死在医院里的病患,什么坐轮椅的,拄拐棍的,脖子上插管的,就都去我那麻将馆打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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