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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皎皎是一贯不太喜欢往头上堆砌金银的,她本就生得清冷柔媚,更偏爱玉质和木质,偶尔用绒花绢花,瞧着便很好看。
沈淮大手掌控她的纤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在自己跟前坐好,将她头上的发饰逐个卸下,搁在一旁的案几上。
不多时,她一头柔顺乌亮的青丝便顺势滑落,插入他的发间,微微凉。
指尖的触感柔顺芬香,沈淮把玩了会儿,低笑了声:“你的头发倒是数一数二的好。”
苏皎皎看不到陛下的表情,嗓音却很娇羞:“宫妃们都是用内侍省那边每月分来的发油和膏子,皎皎的又特别到哪里去?陛下定是哄皎皎的。”
沈淮屈指敲敲她的颅顶,发出不轻不重一声闷响,嘴里倒哄着她说:“朕实话实说也要被你说成是哄,朕夸你还夸错了不成。”
他将手中的乌发粗粗整理了番,朝侯在屏风外的宫人唤着:“送上来。”
苏皎皎用的梳篦是他之前赏的鸟语花香玉梳。
赏下来的时候,他特意交代了要雕的再精细些,握在手里的手感更好,不易滑落,也更贵重。
只是虽贵重,沈淮从前赏这物件的时候,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亲自给她梳头。
这举动亲昵,不似帝妃,倒像举案齐眉的寻常夫妻。
想到夫妻二字,沈淮却下意识的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拢着的淡笑不经意间散了些。
方才涌上的温情也冷硬了几分,似乎在提醒自己,所谓的夫妻情爱都是假的。
爱这东西说的好听,也不过是文人墨客美化出来的骗局罢了。
他喜欢苏皎皎,也仅仅是因为她乖软知趣,让他舒心而已,扯不上什么爱不爱。
后宫妃嫔众多,他从前虽找不出还有比苏皎皎更得他偏爱的,但也绝不可能用寻常夫妻这样的字眼来形容。
这段日子他宠苏皎皎宠得多了,竟生出这样荒唐的错觉。
沈淮自嘲一笑,一遍遍用玉梳从头到尾为她将头发梳通,才将手中的玉梳放下。
玉质的梳篦和木桌发出清脆的一声促响,苏皎皎才回头弯眸笑:“梳好啦?”
她抬手摸了一把,果真是很顺滑,一丝不乱,这才又夸道:“陛下的手,上能批奏章理江山社稷,下能梳乌发解女子情思,皎皎很是钦佩。”
沈淮觑见她莹润指尖,淡声:“一宫主位便可用鎏金雕花的寇甲了,怎么不见你戴?”
苏皎皎清凌凌的一双眸带了些勾人意味,身子往后靠,浅尝辄止地吻了吻陛下的唇角:“皎皎觉得碍事,也不如十指纤纤,嫩白如葱段来得好看,不喜欢戴这些。”
按从前,沈淮定会顺势吻住她的唇加深这个吻,便是顺理成章地颠鸾倒凤。
可今日陛下只是轻轻一笑,像没什么兴趣般,漫不经心地说着:“你这张嘴愈发甜了。”
苏皎皎眸光微闪,有些不明白陛下如今是怎么了。
分明刚刚来时还同她十分亲昵,梳个头的功夫,她明显感觉到陛下的兴致减了几分。
嘴上的话虽还同以前一样,可周身却平白多了丝疏离。
她背对着陛下的时候,也不曾发生什么事故……
帝心难测,苏皎皎也只好当成是陛下兴致不高,不再深思,很识趣地将身子坐直了些,离陛下远点。
然后起身屈膝,柔柔笑着说:“陛下自来了披香殿还未等喝上皎皎这儿的茶,您既亲自给皎皎梳头,那皎皎也投桃报李,亲手给您泡茶吧。”
凌霄从殿门口颔首走进来,将手中提着的瓷壶放下,福身低声:“娘娘,一直小火煨着,用来泡茶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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