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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尔斯海姆和他的参谋于5月3日在唐格明德附近乘坐一艘两栖船只渡过易北河,并与当地的美军指挥官取得了联系,投降谈判于第二天在施滕达尔的市政厅举行。
美军指挥官威廉?辛普森将军处在一个困难的境地,他不仅要考虑人道主义问题,还要兼顾美国对其苏联盟友承担的义务,还有解决如此巨大的人流的吃饭和其他实际的问题。
他决定接收伤员和没有武装的士兵,但是他拒绝了埃德尔斯海姆提出的帮助建造和修理桥梁以完成德军撤退的问题,他同样拒绝解决接收平民难民问题。
不管怎么说,战争结束后他们都是要返回家园的。
第二天5月5日的早上,德军在三个地点展开了紧急的易北河渡河行动:施滕达尔和申豪森之间严重毁坏的铁路桥、唐格明德附近的公路桥和南部几公里远的费切兰渡口。
第9集团军的幸存者首先渡河,留在东岸的每个人都在想着他们离去了多长时间。
第12集团军的防御圈在苏军的攻击下已大为缩小,在河的正面,它长度不到25公里,而在中央,河水大约有18米宽度。
苏军的炮火开始给难民和士兵造成很大的伤亡。
第12集团军士兵此时真是百感交集:他们一方面为救援行动感到自豪,一方面对苏军有着刻骨的仇恨,另一方面他们对美国人未能继续前进并将出卖自己人民的纳粹政权推翻感到怨恨。
这看起来概括了他们在去往唐格明德的难民之路上的全部心情。
路边上,仍然树立着纳粹党的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所有的一切都要感谢元首!”
没有预料到,我们竟然成为美国先遣队来控制和检查渡桥的德国士兵队伍,搜查党卫军、外国志愿者和平民。
一些士兵背着军官没收了德军士兵的手表、奖章和武器。
约翰笑道:“呵呵,又发财了!”
我们的士兵端着枪,很远就看到有许多德军士兵将他们的钢盔和大衣给了妇女们,希望能混过桥,当然大多数人都被发现了,在上级的命令下,我只好把他们拖出了渡桥的队伍。
“让我们过去!让我们过去!”有一些被检查出来是德国士兵的人不甘心的叫道。
林伯纳一脚踹过去,道:“我知道你是德国士兵!”
在枪弹和暴力的威胁下,一些人痛苦的留在了东岸。
党卫军的士兵们或许听说我们会将他们转交给苏军,因而他们销毁了证件并摘掉了徽章。一些党卫军外国志愿者假装是劳工,克特尔是党卫军“诺德兰”师的一名牙医,他被我的士兵拦住,他解释道:“我不是党卫军,我是美国人的朋友。我是一名牙医!”
吉米狐疑的看着他,有些不相信,事实上,现在所有的德国成年男子都已经被士兵列为军队的成员了,因为他们大多被希特勒给征召进了军队。
我道:“牙医?”
随后问了几个关于牙医的小常识,克特尔很正确的回答了出来。
我对吉米摆摆手,道:“嗯,或许他真是个牙医!至少现在是!”
克特尔被放行了,反正放行那么一两个人物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炮弹砸落的呼啸声,紧接着,苏联的喀秋莎火箭炮也砸了过来,这是苏联对渡河德军的袭击。吉米下意识的大叫道:“苏联要和我们开战!”
苏军的炮火只是倾泻在东岸的准备渡河的德军士兵和平民。苏军的坦克、火炮和“喀秋莎”火箭这一场淬不及防的攻击,使得成千上万名仍在排队穿过单轨桥的人送掉了性命。
你是否会死于最后一刻,这纯是个“战争运气问题”。苏军5月6日扩大的杀戮行动使得监督平民过桥的美军部队也处在了危险之中,美军指挥部担心我们也会死于苏军炮火之下,所以将部队从河对岸撤回,并向易北河后面撤退了一些距离。
我们的撤离,这恰恰使难民们有了可乘之机,他们蜂拥着,冒着苏军的炮火过了桥。
“看那,有许多不能渡过易北河的人自杀了。”作为留下来观察东岸的约翰指着东岸对我道。
我看了看,易北河上飘满了各种各样的船只,这是对面的德国人试图使用小游艇,或者把木板或是油桶扎在一起做成的筏子和各种各样可想象到的能够用来渡河的小船,渡过宽阔的水流湍急的易北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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