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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
只有我知道吊坠是你的,连张莉都不知道啊!
谁告诉你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那我的襁褓里有没有我父母留给我的信?”
院长摇了摇头,她的脸和脖子上的肥肉跟着颤了几颤:“除了你手中握着的吊坠,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对宫奶奶和警官说道:“谢谢,我要问她的已经问完了。
请问我能不能见见张莉,我要拿回我的东西。
请奶奶和警官帮忙证。”
老人和警官相视一眼,随后都把头转向我,点点头。
我们鱼贯走出,直奔旁边的审讯屋。
张莉正在屋里撒泼。
警官打开门,我率先走进去。
是时候做最后的了断了。
今天我太累了,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一切。
张莉一看到我,状如同疯狗,面目狰狞可怕,披散着头发,仿佛咆哮着要将我撕碎:“就是你这个小贱人!
坏我好事!
抢我男人,还把我们家给毁了!
我的一辈子都毁了!”
她的脖子上挂着那个漂亮的月亮吊坠随着她的扭动而一晃一晃的,偶尔闪过湛蓝的光芒。
那是我的泪。
我虽然懒得跟她废话,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你们母女贪污孤儿院的钱,中饱私囊,这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再有,我并没有抢你的男人,你的未婚夫不要你,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脖子上那个吊坠根本不是你家的传家宝,这是我的东西,是我送到孤儿院的时候随身带着的唯一的东西。
你母亲看见后,竟然因为喜欢而据为己有。
总而言之,你们家有一万个对不住我,我却一丁点都没有对不起你们家。
你最好趁早想清楚这一点,也让你的牢狱生活过得痛快点。”
这些话,张莉完全听不进去。
而在我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喃喃地念着:“小贱人,小婊子……”
当我提到吊坠的时候,她疯狂地摇头否认。
而当我说到她会坐牢的时候,她再一次爆发了:“我才不用坐牢!
!
!
明天是我的婚礼的日子!
我的请帖都发出去了!
你们不能这样!
我要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