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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从政的,他一个从商的,这个关口我和他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
“方书记,您这是要过河拆桥?”
“呵呵,媛媛,看你这话说的这么难听。
我就是把自己的老屋拆了,也不能拆你的台对不对?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也不希望我有事,对不对?”
方海涛年近知天命,对一个如他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这般溺爱,不知道的还真当方海涛就是这女子的父亲。
叫媛媛的女人本身很聪明,在风月场中混,她早就将男人的心思摸的透熟。
她从方海涛的言行中已经知道现在方海涛还没有抛下她的打算,也就见好就收,又偎到方海涛的身上撒娇发-嗲装嫩了。
方海涛似乎对于媛媛的这招很受用,一扫刚才的愁眉之状,哈哈哈的笑个不停了起来。
“媛媛,也就你有这个本事,让我很快能忘记那些烦人的事。”
方海涛将媛媛一把搂到自己的怀里。
媛媛故意的挣扎了一番,又似乎不敌方海涛的蛮力,这才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兔子,任由着方海涛的手一通乱-摸。
很快,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媛媛在如此的情境之中,眼睛一直在看着方海涛脸上的表情,根据方海涛的神态,调整着她的表现,以迎合方海涛的需求。
“你真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狐狸精。”
方海涛明显知道这是媛媛故意为之,但他就是觉得这样的配合才更让他欲罢不能。
“狐狸精不好嘛?”
媛媛的眼神透着勾人的迷朦,两只细长而柔软的手在方海涛皮肤松弛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此时的方海涛哪里还能回答?他的嘴早就如野猪拱地似的拱到松松宽宽的睡袍里去了。
媛媛微张着她的小口,从她的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如梦呓一般的呻-吟声。
这种声音无疑又像是一支催魂曲,让方海涛心底的那窜火苗腾腾腾的直窜上头顶。
方海涛的动作开始变的粗-鲁了起来,他的呼吸粗重到将丝质睡袍吹的一鼓一鼓。
“等等……”
媛媛关键的时候,将方海涛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这可是相当于高速公路上的急刹。
方海涛老脸涨的通红,“又怎么了啊?”
“方书记,您莫不是忘记了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了?”
媛媛轻笑着,在方海涛胀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答应了你什么事,我都会办到,你别这个时候提这些事啊!”
“那可不行。
书记,您可是答应我有一阵子,到现在都没有给我兑现呢。”
“行,行,不管什么事,明天我就给你办!”
“就是关于市中心那块地皮的事!”
媛媛细细的看着方海涛的脸部表情,很小心的一点一点说了出来。
像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方海涛胀-红的脸正在逐渐的恢复正常。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媛媛立即又将方海涛拉了过来,一粒粒剥开方海涛衬衣的纽扣,露出了他花花白白耷-拉到裤带上的五花肉。
她将身子蹲到了方海涛的裤带以下,而方海涛褪去红色的脸,又开始变的激动了起来。
“就一块地的事!”
方海涛喘着粗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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