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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施法将床上的东西挪去,我的手心已被汗打湿,连灯笼都握不住。
师尊道:“过来吧。”
我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道了一声“嗯”
,然后灭了灯笼,小步走过去。
师尊转过身来,伸手捋开我肩上的发,垂头在我的脸侧轻轻吻了一下。
我被电到一般,缩了缩脖子,又连忙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放松。”
他解开我肩上的披挂,“有我在,不必想太多。”
感到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又想起凌阴神君说的话,我眼眶一热,道:“师尊,今夜过后,我还会是您的徒儿吗?”
他怔了怔:“什么意思?”
“凌阴神君说,和您同床共枕后,我便要把自己当您的女人,不能再当自己是您徒儿。
可是,这不是疗伤么?这并不代表我就有冒犯您的意思啊。”
他沉默良久,道:“薇儿,我视你如亲人。
你若希望一直维持师徒关系,那不管发生什么,我们这层关系也是改变不了的。”
并不是不愿改变。
而是相较几个月的短暂甜蜜,我更想要一生的师徒之情。
若是时间能回到十年前,当师尊还喜欢我时,那该多好……我道:“谢谢师尊。
师尊的恩情,徒儿此生都无以为报。
来生即便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不必。”
他重新捡起我的披挂,为我搭在肩上。
见我一脸不解,他淡然道:“这事不一定要脱掉衣服。
穿着衣服吧,你也会觉得好受一些。”
对一向寡言冷漠的师尊而言,这已是极其温柔之举。
从开始到结束,他比第一次还要克制,甚至连我的脸颊都未碰一下,只是把我压在床上,快而有力地完成此事。
尽管接触的身体只有那一部分,但是,背脊到大脑的麻痹,依旧完全无法避免。
即便云雨结束,他为我整理好几乎未乱的衣物,我闭着眼睛想要恢复常态,心跳却久久紊乱,剧烈的麻痹也只增不减,只能伏在床头,痛苦地压抑自己的呼吸。
而心中所承受的痛苦,全然不亚于烈火饕餮的折磨。
初尝云雨,又有谁人知,会是这一番酸涩滋味。
倒是师尊,他看上去平静得多。
自始至终,他都是维持着彬彬有礼,君子风度的姿态。
完事之后,他便一直坐在桌旁看书。
待将息完毕,我下了床,重新点好灯笼,朝他行了个礼:“谢谢师尊。
徒儿先退下了,师尊早些休息。”
“去吧。”
他连头也没抬,“四日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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