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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饿了,渴了,拉了还是难受了,都不会用哭泣来传达信息。
只会挥舞着小手,愤怒的喊着“呀!
呀!”
我确信:我迷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尤其是在半夜我难以成眠的时候,抱着膝盖看天空,天空中的月亮让我有一种非常温馨而怀念的感觉。
孤儿院给我安排了附近的小学上学。
人类的幼崽是特别邪恶的存在,他们会攻击同类的短处,比如有的人龅牙,有的人眼睛小,如果是孤儿,那么被攻击的次数就更多了。
因为孤儿没有人给撑腰。
受欺负了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我是孤儿的事情,让我的同学们的学校生涯一丁点都不无聊,我是他们嘲笑的最佳人选。
没办法,对小孩子而言,父母的疼爱是他们最大的武器。
那些缺乏父母疼爱的孩子总是被欺负,总是低人一等的。
转眼我十一岁了,马上就要上中学了,可是我的体态还像是七八岁的小孩子那样瘦弱不堪。
我在孤儿院把大多数的好吃的东西都让给了别人,这导致我总是比同龄人显得更加的瘦弱。
面黄肌瘦,头发干枯而稀少,眼睛无神,总是穿着老掉牙的过时的衣服,脚上的鞋子有的时候甚至不是一对儿的。
我脑子也不大好用,学习也不好,经常被院长批评我不认真。
可是,我真的认真不起来。
饥饿让我无精打采,根本没有精力认真看书学习;再有就是我很难集中我的注意力,就是那种永远精神恍恍惚惚的状态。
这样的我,更是成了众人嘲讽讥笑的对象。
升入了中学,孩子们的破坏力和邪恶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指数的增长着。
他们往我身上扔垃圾,他们把我书包扔到臭水沟,他们揪我的头发,他们把我的课本撕得粉碎。
我默默的承受着。
直到有一天,院长二十二岁的女儿张莉出现在孤儿院,那时我十二岁。
我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张莉了,据说,她初中的时候就出国留学了。
现在已经学成归来,带着她在国外认识的未婚夫,来自己母亲工的孤儿院参观。
我对张莉一直很有好感,毕竟,是她给我起的名字。
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甚至在做户口登记的时候,从来没跟院长要过任何东西的我强烈要求登记露娜这个名字。
而其他的小朋友通常都是比较简单朴素的名字,我这名字还被派出所民警否决了。
后来,在院长的协调下,我愿意在露娜前面加个字,是院长丈夫的“张”
字。
孤儿院没有被领养的小孩子都姓张。
虽然我很不情愿,可万般无奈下,我只能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