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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要,不要,你想干什么?!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rdo;
这时,声音忽然断了。
同时,房间的灯光也暗了一下,下一秒,又闪着光恢复正常。
小操陷入恐慌,起身想离开房间,可是房门上了锁。
她好怕好怕,怕得都快疯了,抡起拳头拼命敲门后,一树终于来了。
不,不止一树,还有一个人,比一树稍微年长的男人。
一看到小操,那人嘴角僵硬,差点冲上去揍一树。
&ldo;浑蛋!为什么带人来这里?你这样违反了约定!&rdo;
一树连忙紧紧抱住小操,也大声反驳:&ldo;你凭什么来命令我!这个女孩不一样,她是我的马子。
&rdo;
小操很想从一树身边挣脱。
这家伙没资格喊她&ldo;马子&rdo;,这种人她才不喜欢,讨厌,讨厌死了,放开我……
就在挣扎的过程中,她逐渐失去意识。
等她回过神时,已在这房间里。
室内面积跟小操自己的房间差不多,墙壁和地板都是雪白的,窗帘是白的,床也是白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会闻到一股药味。
她立划猜到,这是病房。
撑着枕头试着坐起来,头还有点痛。
不是整个头痛,是头的右侧,耳后的部位,那里好像有人从内侧拿针不停地刺。
床边有张小桌子,上面放着小操的皮包。
打开一看,就知道并没有少什么东西。
跟昏倒时唯一不同的只有衣服,从红色连身洋装变成洗得发旧的白色睡衣。
在这个时候,她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还是先搜寻一树的脸。
&ldo;村下先生!&rdo;她试着喊,但使不上力气,光是发出声音,就感到异常疲惫。
喊了又喊,还是无人出现,也没人应答,甚至找不到病房里该有的护士呼叫铃。
小操决定下床。
这时,她察觉左臂不能动。
准确说来,并非完全不能动,只是像麻掉似的,无法灵活运转。
她试着捏手肘,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她甚至怀疑,那里的皮肤变得像大象的皮一样厚,所以感觉才会迟钝。
小操浑身颤抖,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麻痹会逐渐蔓延全身,最后使自己无法动弹吗?
小操掀起睡衣袖子,露出手臂,检查有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