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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回过神,不过有一件事却不太对,“小姑父。
大哥哥既然是身体不太好,他父母为什么没有再要一个孩子啊。”
再要一个孩子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既然家里条件好,应该也不会怕被罚款之类的吧。
没想到卓伟听着我的话居然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家就是子女缘薄吧,老天爷就是这样,给了你财富,未必会让你多子多孙,我大哥就麒麟一个孩子,本想让我跟你小姑多要两个孩子。
谁知道,唉……”
我看着他的样子,试探性的张嘴问道:“小姑父,你跟小姑……现在还没孩子吗……”
如果那个孩子要是在的话,应该也七八岁了吧。
卓伟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啊,算了,别提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的样子没有多问,难怪小姑父会谢顶,我想也是上火愁得吧,小姑今年怎么也得三十六七岁了。
这要孩子也属于大龄产妇了,可惜啊,小姑很好的人呢,为什么就要不上呢,我想起姥姥的话,她说小姑命不好,是指不好要孩子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中午的时候到了市里了,我从窗外望向那个九年前给我相当大震撼的摩天轮,也许记忆给它美化了很多。
我一次次的跟许美金形容它有多大多漂亮。
现在远远地看,跟周围的高楼大厦比起来,小了一点,也许不是黑天,没有灯,觉得平淡了很多,又或许,小孩子眼中的世界是很大很大的,而成年后的我在去看,发现自己当年真的有些夸张,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摩天轮依旧是座位城市地标而存在的。
很显眼。
我想,这次来,我一定要还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座一回摩天轮。
“到了。”
卓伟停好车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乔乔啊,南先生是泰国人,你见到他之后要像我这样,说萨瓦迪卡,打招呼,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学着卓伟的样子比划了一下,“萨瓦迪卡。”
卓伟笑了笑,摸了一下我的头:“下车吧,他就在里面的单间等我们呢。”
是个私人茶舍,古朴高雅,小姑父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见到的人都跟他点着头,我跟在他的身后,感觉氛围不错,这么热闹的城市,里面却放着舒缓音乐,我不禁感叹城里人真是懂得享受啊。
掀开一道竹帘,我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中年人坐在里面,他应该就是南先生,颇有道骨仙风之感,旁边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见到他们,小姑父赶紧用他教我的手势打着招呼,我也照葫芦画瓢的在那:“萨瓦迪卡。”
南先生这才抬起眼,回了一个,倒是很有礼貌,看向我,眼里精光闪闪,姥姥说道行越高的人,眼里越有光,所以我想这个中年男人的道行一定很高,所以一般心术不正的人看到他的眼睛应该会很慌。
坐到他的对面,南先生一直在看我,我尽量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回看他,对视了能有四五分钟,我后脊梁都出了一层的细汗,他这才移开眼,看着他旁边的女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泰语。
女人随即礼貌的看向我:“南先生说,想看看你的手,可以吗。”
我看了小姑父一眼,随即点头,“可以啊。”
说着,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南先生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上轻微的滑动,随后表情有些严肃,又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然后手开始捏我手指上的骨节,手腕,还有手臂,眉头越来越紧,我也有些紧张,姥姥在我小时候也这么对我做过,叫做摸骨,所谓骨相,就是这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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