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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凶犯可能既不是萍水相逢的客人，也不是有私交的男子，而是二者之间的&lso;中性男子&rso;。

&rdo;

&ldo;这中性男子是不是从她老家来的呢？&rdo;

会上众说纷纭，但最终决定了下列三点为侦查重点：

一、对名片以外的客人进行搜索；

二、调查被害者与客人以外的交际关系，特别是与风俗业有关的人员；

三、调查被害者来东京以前的生活史。

3

那天晚上牛尾一回家，澄枝便兴冲冲地迎上前来。

自每天到新宿车站溜达以来，她的神情就不那么郁闷了，所以牛尾也舒开了紧锁的眉头‐‐照这样下去，就不必担心她自杀了。

&ldo;今天又到新宿车站去啦？&rdo;牛尾向帮助更衣的妻子问道。

&ldo;去啦。

&rdo;

&ldo;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到信州旅游去吧！

&rdo;

慎一的去向无从可知，但他本人说是去信州地区。

尽管拿不准他就是从新宿车站出发的，但从他能熟背中央线的各个站名来看，从新宿出发的可能性最大。

&ldo;真髙兴！

什么时候去？&rdo;妻子问道。

但是，牛尾的职业性质不允许与妻子约定好具体时间。

&ldo;待手中的案子了结后，我想能喘息一下吧！

&rdo;

&ldo;你是说那杀害应召女郎的案子？&rdo;

&ldo;嗯。

&rdo;

&ldo;凶犯还没着落？&rdo;

&ldo;这可是个非常狡猾的家伙！

&rdo;

&ldo;为什么非得杀死这可怜的姑娘呢？&rdo;

二人在餐厅炕桌前对面而坐，妻子为丈夫沏了杯茶。

&ldo;当然，杀任何人都是不允许的，但我觉得，杀害生活在社会最下层的人更可恶！

&rdo;

&ldo;以前还有个杀害流浪汉的案子吧！

&rdo;

&ldo;是中学生恶作剧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