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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署最精通跌打损伤的贾太医来了,看着地上的血人先吓了一跳。
待看见椎奴二话不说拿了剪子出来把日新的衣衫剪碎,威胁他“保不住这条胳膊也就别想保住你头上的帽子”
,心知肚明这人必与小蓬莱上的那一位息息相关。
连忙低下头,跪在地上,先止了血,然后用心查看后,叹口气,道:
“这位姑娘是两个时辰前受的伤,其后被搬来挪去,并没有扶住患处。
如今再想接骨,也不是不行,但要恢复原状,怕是没可能了。
“而且,这血流了两个时辰啊……唉,小人只有试着保住她的性命为要了。”
沈太后微微闭上眼,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夜幕降临。
换了衣衫、上了夹板的日新昏睡之后,茫然醒来。
床前,沈太后和椎奴都看着窗外的孤月发呆。
“太后娘娘?沈尚宫?”
日新讶然,刚想起身,臂上剧痛!
椎奴忙上前摁住她:“别乱动!
太医好容易跟阎王爷抢回来你一条命,你可别自己断送了。”
日新惭愧地重又倒下。
“日新,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许撒谎。”
屋里只有一盏灯,还放在了窗前的炕桌上。
沈太后直直坐着,月光斜斜打在她的身上。
头上高高绾起的牡丹髻,正好遮住了光,令往日里最犀利的双眼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是。”
日新低着头,声音中有一丝惊恐颤栗。
“忱忱的变化,是不是极大?”
沈太后问。
日新肩头一抖,想了许久,方轻声道:“奴婢离开小蓬莱八年,长公主长大了,自然与幼时,不同。”
“她梦魇时,说了什么。”
沈太后又问。
日新的脸色苍白起来,仰起头,看了沈太后一眼,颤声道:“梦里在跟您撒娇,说想吃鸭舌。”
鸭舌?
那不是南越的吃法?
椎奴蹙了蹙眉心,喃喃自语:“太后可不爱吃南越的菜啊……”
长公主从哪里尝到的?
沈太后淡淡地看着日新:“原话是什么?”
日新心头撑着的气息顿时一泄,整个人向前一仆,大口喘了几口气,方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