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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碍眼。
以至于陆诏脑子里冒出一个混乱的、完全无法细想的念头:“如果……用我留下的痕迹去覆盖岑炀自己咬的痕迹呢?”
他刚刚对岑炀“口下留情”
了,可更早之前岑炀明明求他再咬咬自己。
虽然当时对方说的肯定不是嘴唇,但都是同一个人、又是同样高温滚烫的皮肤,换个地方也没问题吧?
陆诏被这样的想法蛊惑了。
以至于过了数秒,他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有多么糟糕。
最要命的是,现实竟然能比思路更加糟糕!
在他和岑炀的“共同努力”
之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五厘米。
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他们缠在一起的吐息。
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绝不是陆诏希望看到的。
“帮忙”
就是帮忙,不应该牵扯到更多东西。
可岑炀还在接近他。
还是得把人推开吧?虽然人还坐在他腿上,退也退不了太开,可起码能给两人一个更合适的思考空间。
唔……
鼻梁上的柔软、湿润感唤回了陆诏的思绪。
“我好像一直在和你说‘对不起’。”
岑炀小声说,“但是,对不起。”
陆诏怔怔地听着。
“我不是有意的,但是,弄疼你了……”
陆诏的手有点颤抖。
岑炀:“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问,“这样呢、这样——我给你揉揉,唔!”
说到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青年的嗓音明显抬高。
这是因为陆诏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岑炀从原本坐在他腿上,改为背靠床铺,身体落入一片干燥又柔软的“海洋”
。
他看起来茫然极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是陆诏俯下身、靠近他,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体上的阴影,岑炀这才回过神,听对方说:“好啊,你多给我揉揉。”
微微一顿。
“我也再给你咬两口。
‘礼尚往来’,你教会我的。”
这份“礼尚往来”
,持续得时间比陆诏一开始预估得要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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