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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差点就睡着的傅珩之被吵得一个激灵,无奈地睁开双眼,嗓音有点哑:“小祖宗,怎么这么磨人啊。
什么事?”
“你以后……不能跟别人,呃,”
宋西岭躲闪着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亲密接触。”
“这个要求不在合同内吧,为什么?”
傅珩之笑着看他,眼睛一眨不眨,藏着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因为,因为——”
他绞尽脑汁地想,忽然灵机一动,“我有洁癖。”
傅珩之拳头抵着嘴,低头闷笑起来,好像高兴得不得了。
在宋西岭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弯弯的眼睛,看他不表态只顾笑,他有点着急地凑近,低声说:“傅珩之,不准笑……”
傅珩之笑得更加灿烂,他忽然一把搂过宋西岭,贴上了他柔软的唇。
烟草的香味顺着舌尖强势地侵略着他口腔的每一处,唾液扫荡之处,如同万军过境,攻城掠地,片刻间将他的一切掠夺得一干二净。
宋西岭的呼吸有些困难,他无处安放的手渐渐攀上了傅珩之的肩,想要推开他。
然而那力度在傅珩之看来不值一提,他另一只手摁在宋西岭的后腰使得两个人贴得更加紧密,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宋西岭喉咙深处急促的气息,才松开了他。
他的嘴唇微张,红得仿佛要滴血,一双眼睛失焦地望着傅珩之。
傅珩之的呼吸和心跳也有点乱,他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指狠狠摩挲宋西岭嫣红湿润的唇,嗓音低沉:“嗯,我答应你。”
……
过年假七天,两人同居一室,门都没怎么出。
初五的时候,傅珩之看着电脑,突然问他:“西岭,今年不准备回家了么?”
宋西岭一愣,他这才想起,他在一个大多数人都和家人团聚的日子里,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和家人打一通电话,而傅珩之直到今天才提出了疑问。
傅珩之对他那些敏感情绪的照顾简直到了极致。
宋西岭说:“不回去了。”
他羞于和人谈论自己的家庭、父母,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别人都以为他是孤儿。
毕竟,他跟孤儿的情况也差不多。
幸好,傅珩之没有露出他惯常见到的,也最害怕的那种或怜悯,或好奇的神色,他只是点了下头,解释道:“初六我要上班,那白天你就得自己在家了,我给你买了几个游戏,到时候解闷。”
那一刻宋西岭觉得,如果傅珩之想要和他谈论家庭和家人,他不介意撕开自己心上陈年的伤疤,全部向他展示出来。
他把脑袋靠在傅珩之怀里,后者环臂搂住了他。
宋西岭听着他心脏蓬勃的跳动声,说:“你呢,你不回家吗?”
他笑了笑,说:“不回去,家里不欢迎我。”
宋西岭抬起了头。
他没有听过任何关于傅珩之家庭的故事,他以为他和万千天之骄子一样,生来就被铺好了布满鲜花的路。
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到大都聪明好学,年纪轻轻就攻读了名校博士,之后顺理成章地当上总裁……
傅珩之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疑惑,摸了摸他的头,说:“还挺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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