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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可怜我吗?雪尽大人。”
烟归心头被哀伤覆满,却不能肆无忌惮地发泄,只能逞些口舌之快,“你也觉得我很可怜吗?可是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怜悯!
我不要你可怜我!”
我要你爱我!
我要你说爱我!
可雪尽永远不会爱她,没有人会爱她的。
她是被抛弃的人,是一叶废弃孤舟。
周身血液似乎都被凝固了,四肢沉重,头痛欲裂,失去阿夕的痛苦,被欺骗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愤怒,做命运之奴的无奈屈辱,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渐渐失了理智,几乎嘶吼出声,“你不肯来爱我,又不许别人爱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雪尽,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
你造出一个假的人来接近我,你只需要勾勾手指便能骗得我死心塌地,你看着我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对你示好,对你倾吐爱意时,你在想什么?”
“是在想,你从此要好好爱我,还是在心底嘲笑我愚蠢,自大,下贱,不知廉耻吗!”
“我没有。”
他惜字如金。
她痛恨他的冷漠。
没有什么,没有嘲笑还是没有爱过……
烟归头痛得好似有千万根针扎入,连正常思考都变得十分艰难。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脖子后面确实还埋着一根银针,而槐序残留的魔气正源源不断地从那银针处侵入。
他要把她变成同类,变成如他那般凶残无道的魔。
然而烟归不会告诉雪尽,不会让雪尽替她取出来。
正如她不会告诉他,槐序是怎么捉住她的脚,花了一夜时间将滚烫烛泪滴在她纤细雪白的脚踝上,烙了一朵鲜红的属于他的槐花。
不会告诉他,槐序如何紧紧揽着她的腰拥着她入睡,吐着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半是威胁半是恐吓地说,要将她永远锁在身边,要和她永远纠缠在一块。
不会告诉他,槐序是如何在每个日夜将大手覆在她的脖颈上,一面吮吸着瑟瑟发抖的她的鲜血,一面倾吐绵绵无尽的爱意……
而这些委屈和无助,本该说予在意她的阿夕听。
阿夕死了,连骗人的阿夕也死了。
烟归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她喘不过气来,她也哭不出声来,她要窒息在这绵密无绝期的痛苦之中,她要溺死在这没有过去不知前路的晦暗人间里。
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蜷在他怀里,他毫不在意。
烟归见过很多死牢里的人,他们不是天生恶人,他们和她一样,是被抛弃的人,因为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对他们有期待,所以可以放纵心中的恶,可以任由自己被欲望淹没,一直沉沦,直到尝到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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