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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夜承渊一甩袖子,踏步飞起,离开了林子。
涂水松了口气,转身教训那些暗哨:“夜枭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们要好好盯着他,别再犯错了。”
“是,多谢涂水大人。”
“退下吧。”
十几个黑衣人瞬间销声匿迹。
桎梏心里总是不是滋味:“主子总是偏心于你。”
“你吃醋啦?”
涂水邪里邪气地笑着。
桎梏嗤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又不会笑话你。”
“滚。”
——
夜枭和姜九璃是三天之后赶回了皇城,夜枭身上有伤,姜九璃不敢让马车太快。
这一路上还算安全一些。
回来之后,两个人便直接去了大皇子夜承南的府邸。
夜承冀也在这。
夜枭一进来,眼神便阴恻恻地瞪向夜承冀,夜承冀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哆嗦。
“皇叔,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听说你调戏你皇婶!”
夜枭眼神很毒,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
“皇叔……侄儿也受伤了。”
“你是活该。”
夜枭毫不留情道。
夜承冀觉得很憋屈,上次姜九璃那一下,他足足躺了好几天才好,差一点留下病根。
姜九璃赶紧拉着夜枭坐下来,又用一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
“五皇子呢?”
姜九璃没见到那个聒噪的孩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起来,夜承安也蛮可爱的。
“昨日已经和三弟一同去了淮水镇,护送银两。”
夜承南道。
“可有多派人跟着?”
“嗯,禁卫军统领林疾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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