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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跟着兄长去了桃溪山,那身衣裳没有亲手送给练师,一直让我很遗憾。
如今,可算能弥补当时的遗憾了。”
孙权道。
孙采薇盯着自己身上那起了线球的衣袖,不由失笑,“你这赠人衣裳的习惯,没想到我也有受到这样对待的一日。”
孙权有些疑惑:“练师为何这样说?”
孙采薇但笑不语。
“我很喜欢。
上一次那一身,也一样。”
听见孙采薇的直言,孙权心中不免欢喜,但面色却还是保持着冷静,他轻声道:“……喜欢就好。”
喜欢,自然是喜欢至极。
这时,侍女忽然进来禀事,说是军中来了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吵嚷着要和周公子比琴,否则就要砸了演武场。
孙采薇听得无言了半晌,什么壮汉竟然还喜欢做这种文雅之事?总觉得这两者放在一起,抽象得矛盾非常。
“今日是我督军。”
孙权沉吟道,“我先去看看。”
孙权立刻转身出门,侍女朝孙采薇作了作礼,连忙跟着孙权而去。
要和周瑜比琴?孙采薇摇头失笑,那这人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只怕连孙权曾经吹过的胡笳琴也比不过。
匆匆换上衣裳,孙采薇也紧赶慢赶地往演武场而去,凑个热闹,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果不其然,演武场此刻正热闹,几百人站在台下,神色不一地看着台上的壮汉。
有嘲笑,有不解,也有纯看乐子的人。
看台上那男子就这么直矗矗地站着,其实细看下来,他只是生得比一般人魁梧,面上风吹日晒也就显得粗糙黝黑一些,加之大概是赶路了许久,脸上的胡茬没来得及打理,看着也就显老得多,但实则应当才二十来岁。
孙采薇抓了一人问清了情况,原来在孙权走后,军中这些人没了人监督,又是顶着太阳,各个疲软不已不愿再动。
趁着孙权还未回来,当中不明军法的人便提议上台去表演个才艺,供大伙乐呵乐呵。
刚开始时气氛还好,各个十八般武艺在台上舞刀弄枪,又或是两两对打,点到为止,甚至还有的在看台上对着近来遇见的那些水灵的侍女作评,说得底下的人面红耳赤,心痒难耐。
直到此刻看台上的男子上去之后,才出了点状况。
那男子不像其他人,被不知是谁推上去后只说:“我会弹琴。”
谁曾想他这么一句话当即就使四下哄笑不止,有人喊道:“大家伙都是弄枪舞剑说故事的,怎么就你搞特殊要弹琴?就那要死不活的玩意,只怕是会弹得人昏昏欲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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