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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一旁听他们对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自己在心里直呼,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到哪儿都对儒家文化有褒有贬,既要继承,还要挑毛病。
前面是这小高让我出汗,现在又轮到这小和文让我脊背发凉。
成是我,败也是我呀。
不说孔子私下里思前想后,老子接过高文化的话说道,被这小子制是你命中注定的,后浪追前浪,大浪淘沙,何况还有金木相克呢?
高文化听老子东一句西一句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怎么也谈什么金克木呢?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道吗?
老子说道,我说过,“道可道,非常道”
,只知金克木,是知其然,不知木钝金,是不知其所以然。
连金克木都不在乎的那是楞小子,迟早会出事;夸大金克木的那是胆小如鼠,算是鼠辈;被金克木捆住手脚的就是榆木疙瘩。
繁此种种吧。
老子好像有点不愿多说。
孔子莫名地看了看周公,好像也没明白。
周公则不动声色,看眼前老少们的表演,还饶有兴趣。
心里怎么想,天知道。
高文化好像逮着机会了,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
的劲头又上来了,老子话音刚落,高文化就又追问道,你是说,既知金克木,又懂木钝金就是道了?这算什么道?还不如不说。
我看你老聃也是空有虚名罢了,竟阴差阳错让后代子孙们误解了两千多年。
高文化这一着有点激将的意思,不把老子气出毛病才怪。
老子却不为所动,只是呵呵笑笑说,两千多年?今天都不知明天的事,两千多年谁管得了?都是庸人自扰。
你小高想管两千多年,好呀!
你自己管去好了。
周公弄一个周礼还管三千多年呢,你去问问周公干吗要发明这个礼。
看来高文化和老子第一次见面就话不投机。
一旁的小牧童纪开和文捂着嘴直乐,高文化看了看他没说什么。
孔子正想说话,周公开口了,说道。
你们两个就别争了,刚一见面就这样,以后怎么还在一起做事情?小高你怎么总也忘不了你过去的事呢?
过去的事?高文化又迷糊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本章完):..